“你都知道她做什么了?”
谢长诚,其实是到了后来,在审问李思思的人员口里,得知到李思思欺骗他说要转单位研修实则是去勾引姚爷的时候,终于明白自己是被骗了伤了。
“师哥?”
“她没有喜欢过我。”谢长诚道,“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工具。”
李含笑没想,他会如此痛快的说法,一时倒是怔住。
“所以,含笑,在那个男人说是为了你好,却把老师推进火炕的时候。我只能想到,他和李思思的行为差不多。口口声声什么说辞都好,结果是那样,现实的结果摆在眼前是怎样都无法否认的。”说到这里,谢长诚像是下定了决心,道,“含笑,我们先订婚吧。只是为了让老师和师母安心都好。”
李含笑傻了似地看着他吐出后面那句话。
病房里的李母,似乎听见他们在房外说什么,叫道:“含笑,含笑!”
李含笑只好转回进病房里,看母亲有什么吩咐。
李母是立马将左手手指上挂戴的婚戒脱了下来,却是招招手,让谢长诚过来,将戒指一下塞进谢长诚的掌心里说:“我们家的家产都要被充公了。好在这是个祖传的东西,是我当年嫁给你老师时的嫁妆,不值钱的东西,人家不会没收。你拿着,给含笑戴上。”
“妈——”李含笑怔。
李母看着她,眼眶里,却是充满了笑意:“妈能为你做的,只剩这一件事了。”
只冲着李母这句话,李含笑整个人像木头呆住,任着谢长诚抓起她的手,当着李母的面,将李家祖传的婚戒戴上了她左手的中指。
然后,在谢长诚走去帮李母打水的时候,李母一下拉过来女儿,贴着女儿的耳朵边说:“你别看长诚,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其实,受到我们的牵连,他在单位受尽了白眼。即使如此,他首先想到的是我们家。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上哪里去找呢?妈,同时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我们家,说到底,欠了他的,不少。”
听到母亲后面这些话,李含笑收起了要把婚戒马上从手指上脱下去的手。
若不是母亲这么说,她确实都忘了。只知道他以前对李思思好,但是不可否认,他其实,一直对他们家每个人,都很好。他们家沦落到这个境地,只有他不离不弃。只凭这点,的确如母亲说的,她家是欠了他。
在李家夫妇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订婚宴是没有办法办了的。但是,谢长诚坚持不能半点表示都没有。于是,买了糖果,分发给四周仅余下来不多的那些好友。
高大帅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一直对李家发生的大小事情都有追踪,很快,得知谢长诚和李含笑订了婚的事。他脑袋当场一蒙,想:糟!
想那个木头李俊涛,好像是终于有点开窍要追李含笑的样子。幸好没开始追,不然是不是得和姚爷一样哭鼻子了。
话说,这李老师真是的,怎么挑来挑去,竟然挑回那个谢长诚?不过李家现在是一团糟,再有那对李家夫妇对谢长诚的执着,李思思又是坐了牢狱,李含笑和这个男人在一块,有理可循。
恐怕这事最伤心的,要属姚爷了吧。三朵桃花,都先他嫁了出去。姚爷现在依旧孤身一人的。
想到这,高大帅都不敢想姚爷会是怎样的心情。姚爷之前,可是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结果最终搞成这样,她竟是选回了谢长诚。哪个不选,选了谢长诚。姚爷当真可以欲哭无泪。
先走去和君爷报信,结果在陆家,先遇到两个刚放学的小恶魔。
“高叔叔,好。”小西西比较乖,对谁都卖萌,对他高大帅,一样露出金牌笑脸。
高大帅当即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瓜,想这孩子长得和他爸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厚脸皮喜欢卖笑。
陆南看他脸上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哼一声:“高叔叔,你又来拍我大舅的马屁了?”
小女王牙尖嘴利的,压根不知道是遗传了谁,任陆家蒋家里,哪个都不像。高大帅笑嘻嘻地装聋作哑:“南南,好,你好啊。”说完,直接闪进了书房里去找君爷。说白了,小女王很恐怖,他高大帅是好男不和高贵的小屁孩斗,躲着。
见他闪进了书房,两个小恶魔火速对了对眼睛。
“肯定是出事了。”小西西说。
谁都可以想到,高大帅不在君爷在单位的时候打报告,君爷下班还来打报告,不是很急的事是什么。
陆南挑起优美漂亮的小长眉,朝哥哥勾勾小指头,吐两个字:“窃听。”
于是,陆夫人走出厨房,端着要给两孩子加餐的甜汤,却见两孩子忽的擦过她身旁,飞跑了出去,是冲进对面自己家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爸爸未回来,小西西冲进爸爸妈妈的房间,爬上张凳子,打开书桌上爸爸的电脑。陆南站上另一张凳子,俨然如指挥官,站在哥哥后面压阵。
小西西对电脑键盘,是滚瓜烂熟,据闻,早在他半岁那年,已经是会准确敲打键盘的天才了。打开电脑,指定软件,一气呵成。
任是对他们十分了解的大舅,肯定都猜不到。他们早在陆家书房里,安放了个录音器,并且是可以远距离隔墙遥控开关。现在,那录音器,与电脑的软件相连,通过网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