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千惠子离开去他们家,我不准!”宫岛雄夫一听是去那个看不顺眼的龙问天家里,还要跟那个惹人厌老子的儿子在一起,更是不可能应允了。
“那你去跟千惠子说,拦的下就不去,拦不下就不关我的事了。”松岛雪子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一定是鹿死某人家。
“说就说,今天千惠子一回来我就说。”这时候的宫岛雄夫又像是小孩子般,不服气的任性哇哇大叫着。
想当然的,第二天一早,宫岛千惠子离开了日本。
遭难,如此展开……
第四十章
且听风吟
————初初
距离感或疏离感,连同虚无感、孤独感、幽默感,构成了村上作品的基本情调。它无法捕捉,又无处不在,轻盈散淡,又叩击心扉,凉意微微,又温情脉脉,似乎轻声提醒在人生路途中昼夜兼程疲于奔命的我们:且听风吟……
(新买之书中有这么一段,林少华描写村上村树的作品,突觉人生既是如此:且听风吟……再之也觉与第二部分情调相符,便做了此序言。此中有太多的苦难,太多的悲哀,太多无法言尽的爱恨情仇,只能任其飘散于风中,淡淡的吟唱,渐渐的消散,慢慢的遗忘……)
窗明几净,凉风徐徐,一盆醉人的蝴蝶兰悬吊于阳台随微风摇曳身姿煞是迷人,暖化了苍白的墙壁点缀出一份安逸的悠闲,让一室沉闷的空气染上淡雅怡人的清香,久久不散随风飘入屋内萦绕满室,随后又满溢随风而出。
十二月的天气,说来寒冷有时又是暖阳照人,冬的步履总是叫人捉摸不定,早晚的温度和正午相差甚多,出门跑一圈便是这种天气也是一身汗,没几个小时却让人倍加的不适冷意侵身蚀体育,最是伤身。
天蓝色的软发静静坐落着,上面坐卧着一个人呆呆着望着捧在手中的咖啡,连杯身渐凉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身下不时传来有节奏地咔嚓咔嚓咀嚼声,让人误认为是哪只阴沟里的老鼠胆大包天到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来腻食,正所谓老鼠过街人人喊打,那就别怪人们想操家伙让它早日归西了,这样一来也能尽快投胎争取弃恶从善、普度成人。
不过,它是一只兔子,一只正在迟早餐的白色兔子。兔子咬萝卜焉有无声之理?就是那进化成无所不能的兔八哥也是把萝卜磕得咔咔作响啊,所以我们也就不能责怪它了,天性如此嘛!
“哎,饭饭,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不能思考了。”我无奈地放弃神游,睥睨着那只啃得正欢的,兔子。
听不懂人话就是麻烦,它怎么就不变成聪明可爱的狗狗呢?这么讨厌又那么笨——没它始祖的超能力嘛!
盖浇饭听到声音停下望望我,然后……继续嘴上的工作。
哎,我还以为它良心发现呢!
怪不得古语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果然是箴言啊!
“饭饭……”嘴上继续哀嚎,手上则是放下茶杯开始攻击目标。
哼,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啃、得、开、心,看谁斗得过谁。
我左右拨弄着盖浇饭,导致它吃不安稳,最后只能放弃眼前的美食乖乖的蹲着……不鸟我!
去!兔子都这么有格调哦!
我也不买它的账,双手一操横抱起它悬空于胸部上方,跟它对峙。
嘿嘿,这下看你怎么办。
盖浇饭蹬着四只小肥腿,红红的兔眼“受不了”地睇着我,兔脸一副臭屁样。
嘿,这家伙。
昨天送走了绯樱变回了家,随手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服。那时已接近下午,吴妈因为前几天的失踪一直惶惶不安,所以一有时间就来屋里看看正好与她撞个正着。
然后就又是一顿家常便饭的啰嗦,待我找空隙说明时才有稍停的意思。
哎,好孩子不好做啊。
草草交待了缘由,便抓走了盖浇饭一同住进了学校,反正绯樱走了宿舍冷清正好拿这家伙解闷,还有就是……看家。
嘿嘿,反正它闲着也是闲着嘛,不用白不用!
少顷,便觉无趣的我放下同样无聊的盖浇饭,好心的放生自由。
低头看看腕表,马上要上课了。
我匆匆地吞下杯中早已冷却的咖啡,拎起背包便冲了出去,临关门前朝客厅的盖浇饭喊道:“饭饭,给我好好顾家,要是少了东西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为了你的兔皮给我好自为之。”
盖浇饭像是懂了般朝我射来恨恨的杀人眼光,真把它当狗使啊。
我只当没看到的关上房门,上课去也。
第四十一章
“各位同学,给大家介绍一位新生。”太阳大西边出来了,傲慢自大又孤芳独赏的势利眼“猪”校长今天竟然专门来介绍新来的,看来那个人来历又是不同凡响啊。
朱敦驽顶着个啤酒肚走了进来,在前排站定后就开始恶心地笑,弥勒佛似的眼因笑呈一条细细长长的缝隙,咋一看像是无眼之人乱恐怖一把的。
郑重地宣布完就开始等待着那个还没进来的人,脸上至始至终挂着谄媚的笑,没有因为身后之人没有跟上其步伐而有所恼怒。
台下的富贵子弟有的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把“猪”校长的话放在心上,心不在焉的不予理会,想是认为不是四大贵公子因没什么稀奇的,这里有钱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