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医生,很难相信道:“那长一点的时间是多长?”
“有些一年,也有两年的,这个谁也不好说。”医生道。
我脸色顿时苍白,只觉的血液突然停住流动了。
“夏小姐,你别过于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欢儿一定会康复的。”李医生安慰着。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欢儿是我的一切,如果他不能说话,他心里也会产生自卑,我更是难受。我只想他健健康康好起来,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李医生,一个月治疗完后,你再帮他检查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好吗?”我突然哀求道。
“夏小姐,这本是应该做的,你就算不要求,我们也有再检查的程序,所以你别担心。”
此时,我也只能等治疗结束后再看情况了,现在就算再急,也得不到任何的结果。
我颓丧的走出医生办公室,心里突生悲戚,我真想代替欢儿受这些难。
听不到欢儿那柔嫩的声音,我只觉的很难受,想起以往,欢儿叫着妈妈妈妈,那声音真如天赖之音。现在我多么怀念那天赖之音。
我走回治疗室门口的长椅子上,无神的坐着,脑中闪过许多种可能性,越想心越烦乱,如坐针毡。
我一整天都显的郁郁寡欢,晚上肖雅回到家,很敏锐的瞧出我的异关。晚饭后,肖雅与欢儿玩了一会,我便给欢儿冲凉,安顿他上床睡觉,待欢儿睡后,我回到客厅里,肖雅便问。
“沫沫,你今晚很异常,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瞧了她一眼道:“欢儿治疗快一个月了,可现在还没有一点反应。”
“医生怎么说?”肖雅又问。
“医生说一个月后再检查一次。”我叹道。
“那就等检查后再说,你现在担心也枉然,所以你还是放开心来,不然欢儿体察出来,他心里也不好受。”肖雅走过来揽着我的双肩安慰道。
“我也想放开心来,可是就是放不开,欢儿承受这种苦难,让我怎么能放开心来,我真想代他受。”我突然哽咽道。
“我明白。”肖雅幽幽道。
“如果欢儿恢复不了,肖雅我该怎么办,这对欢儿会产生很大的打击的,对他以后成长也会有影响。”我难过道。
“不会的,欢儿这么可爱,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
我靠在沙发上,无力的瘫软着。一会肖雅又道。
“夏沫,我那报社过几天开始招聘记者,你的条件很符合,你有兴趣做这行吗?”
这消息对我来说是个机会,如果我要这儿呆下去,就必须有一份工作,而这种与文字打交道的很适合我,只是现在欢儿的分健康还没有恢复,我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些。
“肖雅,欢儿的声音还没恢复,我怎么有心情工作?”我叹了一声。
“夏沫,欢儿如果没那么快康复,你难道就这样一直不工作么?”肖雅突然问道。
手指插在自已的头发中,仰头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灯光直射时我眼中,突然觉的眼眸有一股刺痛。
微眯着眸神,凝思片刻道:“那欢儿放在哪儿去,他现在不会说话,一般幼儿园是不会收这样的孩子的。我总不能把欢儿放在特殊学校吧!那样对他有很大打击。”
我突觉的陷入了一片迷茫,那种误入了黑森林,想找光明出路,但却无法确定哪条是才是通向光明之路。
欢儿的声音是可以恢复的,如果把他放在特殊学校,这样对他会造成一定的伤害,如果我不把他放在特殊学校那就得我带他。
“这也是有点麻烦。那就只能等欢儿恢复你再工作了。”肖雅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暂时先这样吧,我不想让欢儿受到心灵上任何的伤害,此时他是最需要我在他身边的。”我眼中的光突然变成了一点黑点,随之便是一片黑暗。
我赶紧闭上双眸,双眉不由的皱在一起,只感到天昏地转,赶紧的将双手按在太阳穴中,用力按了按,晕眩才没有那么强烈。
“沫沫,怎么了?”肖雅急促的问道。
我无力道:“我突然头晕的历害,可能是看久了灯,灯光照的我头晕。”
“你是太过劳累了,看灯都还会看头晕的,就只有你一个能人。”肖雅埋怨的嘟喃着,然后扶着我躺在沙发上,然后拿了一个枕头枕在了我的头下。
我依旧闭着双眸,渐渐的感到缓转,这时传来《天路》的歌声。
“肖雅帮我看一下手机谁打来的?”知道我这手机就只有西藏的老师们。
沉寂片刻,肖雅道:“一个不明的号码?”
“你念来我听?”我道。
“138……”
我顿了顿,这个号码是高曜的,他要知道我西藏的号码并不难,但是这么晚了打来有什么事呢?
“沫沫,接不接?”肖雅问。
“你给我吧!”我闭着双眼道,同时伸出手来接。
接到手机后,我睁开双眸,按下接听按钮,淡淡道:“喂。”
“夏沫,是我。”高曜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中回响。
“有什么事吗?”我用无力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好似很疲惫。”高曜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依旧淡道。
“欢儿的情况我从李医生那儿了解了,你别担心,欢儿会没事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