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如此强烈,难道并不是传闻那般?
想到这,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冷静才道:“如果想证明你没问题,那你生呀!”
“我生与不生都不会抢欢儿,我说过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高曜无奈叹道。
“你没有孩子,我怎么安心?”我无奈道。
“那你是要我生了孩子你才能安心?”高曜冷声反问。听不出他的情绪。
“没错。”我点头。
“如果你肯给我生,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高曜的眸子内闪着荡漾的情愫,裸的向我射来。
我如触电般的怔住身子,但片刻便敛下眸子,冷冷道:“果然那些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什么传闻?”高曜阴着脸反问。
我冷笑一声:“什么传闻你自已应该很清楚,不然的话,你就不会说刚才的那种话了。”
他被我这么嘲笑一翻,整张脸冷如冰窖,散发着危险气息朝我朝我坐了过来,我一阵紧张,不由的边坐去。
“你别坐过来。”我见他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只能出声制止他。
“夏沫,我不管你听见什么传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那传闻真还是假。”高曜凑到我身旁邪媚道。
我讨厌被他如此逼近,于是用力将他往旁边推去,吼道:“别靠我这么近。”
说完,我站了起来,之后怒气冲天道:“高曜你行不行那是你的事,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别想使什么计谋从我手中夺欢儿。”
高曜被我推的斜在了椅子上,他慢慢的从椅子上坐起来,嘴角闪着一抹邪笑,这种笑我最熟悉不过的了,但是我却害怕它的出现。
“我不需要夺,你与欢儿都是我的,我等着你们回到我身边来。本来我不想这么早说出来,可是我看你好似对我那方面产生了怀疑,这点让我再也无法压抑下去了。”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我走了过来,而我听到他这翻话,脚却像打桩似的,无法移动半分。
他步步逼近我的身旁,行至我跟前,我往墙上靠去,他的手插在墙上,将我圈在他的双臂之间,我僵硬着身子,冷冷的瞪着他。
“沫子,别人说我性无能,我不在乎,但是如果你也这样认为,我就真的为自已感到委曲,我为你守了四年身子,从不碰别的女人,你知道每见一次你,我就要被折腾的快要毁灭吗?我本想等,但现在我不想再等了,我就告诉你实话,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动不起来,所以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余芊芜,所以被她看成是个性无能,你也别再担心欢儿会不会被我抢走,因为我连你也一并抢回身边来。”
高曜坚定的宣誓着,而我却被他这一翻话惊的呆怔,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四年不碰女人,我不相信有男人做到。
即便他真的四年不碰女人,他为何要为我守呢?当初是他将我赶走,我看着他甜蜜与余芊芜结婚,现在却对我说他从不碰余芊芜,他当我是傻子吗?
我恨恨的将他推开,怒道:“高曜当初是你把我从你身边推开的,你甜蜜的与余芊芜结婚,所以别再说什么谎言了,我根本不会相信。”
他退了两步后站住脚步,听完我的话后,又复了上来,双手钳住我的双臂道:“当初我是不得已这么做?”
“有什么不得已?别再找借口了。我说过,我已经不爱了,你别再动什么心机了。”我压低声音冷道。
“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说,时候到了我一定告诉你,沫子,现在我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一切真像就会出来了,这段时间,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带着欢儿。”高曜满脸严肃。
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神,里边就像张着一个大口,随时吹出一阵风来,将人卷进去。
片刻,我怔回神,冷漠的将他推于一旁道:“你别花言巧语,我是不会信的,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有任何交点。”
他沉默的望着我,良久道:“总之我要说的都说了,现在只有等时间来证明一切了,最近我不能常出现在医院里,但是我已暗中派人保护你与欢儿了,还有,付昊尧你少与他接触,现在他暗中帮着余志申,余志申现在是市委书记。”
我怔忡片刻,当初付昊尧曾说余志申请辞了,怎么现在还是市委书记呢?难道在我离开后,余志申又上台了?
“余志申在你离开后一年,又再重复原职了。”高曜猜出我的疑问解释着。
当真以为余志申真的会舍弃这高官厚禄,付昊尧原来只不过是骗我一时而已,亲人到底是亲人。
“你们都是一个样,都是我应该远离的,高曜就算你真的有天大苦处,也不该那么残忍对我,所谓覆水难收,所以没那么容易你想挽回就挽回。”我怒道,但声音却不敢放大。
因为这条幽静的过道,一点声响都能传的很清晰,传的很远。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再原谅他,就算他真的为我守身四年,那又如何,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傻下去。
高曜的双肩突然一跨,脸上闪着受挫的表情,叹道:“我会等到你原谅我为止。”
“我不想听这些。”我冷冷道。
时间不知觉间流逝,一个小时竟也到了,治疗室的门突然打开,而我们的谈话也因此而中止。
“欢儿。”我走上前去,欢儿朝展开笑颜面且伸出手双,从护士手中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