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他执着秾辉的手,望着风韵犹盛的美人眼角细细的一丝鱼尾纹,嘴角噙笑:“本王终于不担心王妃美色惑人了。”
明眸闪动,秾辉佯怒:“王爷变着法子嫌弃妾,到了父皇那里,妾给您讨几房美妾如何。”
“本王还想多活几年,哎呀,又半年没见芝仪了,本王甚是想他。”他噙笑道。
秾辉一下黑了脸,“绶儿和滇国公主的亲事,没戏啦。”
“别别,听王妃的,不见他就不见,下次去滇国都城游玩儿,本王保证三过他的门而不入。”
秾辉一笑,笑的狡猾妖娆:“善,王爷真从谏如流。”
新帝登基时已经四十三岁了,他母家舅舅沈涧四十岁入仕,大气晚成,管着户部,把国库打理的丰厚有余。
他和滇国公主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万事顺遂。
他平生要说不如意的,也有三怕,一怕别人提到父亲的时候说他有过男幸,二怕有人在他母后面前提到吕澈,虽然他们每年都要见面、宴饮,三怕他的老丈人来看外孙,吕澈一讲起循州和滇国的旧事,二个不成器的顽皮小王子就偷着王南边跑,害的他多次带人去捉他们回来。
不明所以的,还以为他是个多差劲的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