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讲、我不说,她怎么会发现?」
「对喔!」她怎么没想到,真是笨死了。研真再度「喂」了声,淑缘劈头又骂——
「妳到底在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吭声!」
「没……没啦!我只是还没睡醒,所以有点恍神,倒是淑缘妳……妳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妳在干嘛?为什么跟我讲话还颤抖着?」
「我?我没有啊!」哎哟!他不要闹了啦!淑缘都听出她说话的语气不对了,他还在闹她。
研真想把脚收回来,他却拉住不放。
可恶的家伙!跟淑缘讲电话竟然比跟他莋爱重要!真是欺人太甚!既然她这么瞧不起与他莋爱,就让她见识他的狠招。
阿烈将两根手指头送进研真体内,用力在她体内翻搅,舌尖则继续在她肉蕾上头嚼咬着,给予她双重刺激。
唔……研真不断的扭动身体。
「研真,妳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怪怪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好像是在呻吟?
「怪……怪声?没……没有啊!」啊……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小核了……研真兴奋得全身直打哆嗦。
「哪没有?我明明就有听到!现在还有水声……」好ròu_yù喔!「研真,妳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真的没啦!」
「可是我却听到莋爱的声音。」不只如此,隐隐约约中还闻得到莋爱的味道。是她的幻觉吧?「是谁?妳在跟谁交往?」
「没有啊!」拜托他别再弄了好不好?淑缘都起疑了,他还玩!研真想踢阿烈一脚,他却乘机将自己的yù_wàng给扶正,用热铁去烫触她发红的xiǎo_xué。
他这样做很暧昧耶!
「淑……淑缘,我……我不跟妳讲电话了,我……我快不行了……」研真匆匆按下切话键,抱着阿烈的身体,要他快进来,别一直在外头逗着她。
她要……她想要……研真的身子发浪地直扭动着,xiǎo_xué大量涌出泉水,沾湿了阿烈整根热铁。
阿烈一个挺身,yù_wàng便进入她炽热得几乎发烫的xiǎo_xué。
她紧得不象话……不行!他得再退出来一点,要不然铁定动没几下便泄在里头了。
「你干嘛?」他为什么又退出去?他把她玩成这副德性之后就不要她了吗?研真紧张兮兮地抓着他的手臂。
「妳放心,我没要走,我只是想先松口气。」
「为什么得松口气?」
「因为妳太紧了,我怕我一进去就泄了,所以咱们得再忍忍。妳乖,听话,我不会不要妳的。」事实上,他的身体想要她想得都发疼了,他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说不要。「我会先取悦妳,比如说用这个。」他的yù_wàng在她沟里滑动,炽热的yù_wàng源头还不断撞着她发肿的小核。
他每撞她一次,她的身体就发麻、就剧烈的颤抖。
她这样就兴奋到不行了,要是他进去……那该会是多甜美的事啊!阿烈忍不住地想。他等自己更坚挺时再举枪入侵,一举攻入——
「啊……」研真痛到不行,觉得自己的荫部整个被他狠狠地撕裂开来。
「妳真甜、真美……」他想要她想得几乎发狂。阿烈捧住研真的身体,发狂地乱吻着,在她身上种下无数的小草莓。
他一边吻一边冲刺,就快高潮的时候,又猛然将yù_wàng拔出。他想持久一点,所以不得不中断冲刺,倒是研真,他可以先带她上天堂。
他撤出了yù_wàng,改用手指头上阵,他的手指虽不比他的热铁来得长、粗,却比热铁来得灵活。
他派出两位小弟兄上阵,杀杀杀——
水声漉漉,在她阴穴里激荡出淫秽之音。
「不行了……不行了……」她……她要去了!
研真弓起身子,整个人像是要升天般。她终于知道那天他们看的涩情片中的女主角老是喊着「要去了」是什么意思,原来就是快要达到高潮时,脑袋会呈现一片空白时的胡言乱语。
她到达了高点,大量的喷潮,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阿烈整个子掌。
他将整只手掌伸过去给她看。「还滴着水呢!妳看。」他五根手指头,春水一滴一滴往下流,就滴在她美丽的胸脯上。他还把它们抹在她身上,乱抹一通,让她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之后,他再用舌头去舔。
总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涩情之能事,而研真也没力气去管他要怎么对她了。她刚从世界的顶端回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吸了麻药,脑袋一片空白,子宫还剧烈收缩着。
「还没回神?」他的嘴吻上她的。
「那是……什么味道?」
「妳这里的味道。」他的手指摸上她的yīn_hù。「怎么样?甜吗?」
甜……甜什么甜啊?「你别这样……」吻她也就罢了,还要她吃自己那里……
「妳回神了!」看样子是回神了!「那就该我啰!」
「你……还没做吗?」
「当然,我刚刚只出动这两个小兄弟。」他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头,上头还沾着她湿黏的黏液。「现在我要用的是这里。」
他将yù_wàng握在手上,朝她身上扫动,热铁刷过她挺翘的rǔ_jiān,又刷过她小巧可爱的肚脐,最后落在目的地上,她美丽的花园上。他灼热的硬铁先在洞口磨弄,让她的热液先将他弄湿,再缓缓进去……
研真感觉到自己正一吋吋被他给撑大,下处有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