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掩卷深思。现在的他还光知道干好工作,这方面的知识还是非常的贫乏,尤其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县文联的小干部,还没有任何的级别,与邱克剑简直差之天壤,而自己也老大不小,马上就二十五岁了。
他有一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冲动。但万事还需从头做起。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做好眼前的事。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为了配合县委县政府发展森林旅游所举办的笔会非常的必要了。这是县委县政府做出的战略调整,他无权也无能力品头论足,他现在就是要围绕这这个战略思路做好自己的工作,从一个大院里的边缘人,逐渐进入到大院里的权力中心。他知道别人说的那些都是客套话,一切都是需要自己来做的。
郑晓丽时常突然就闯进家门,进了屋就没命地亲着张子健,有两次还把张子健从书房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像是春天发情的母猫,而张子健将养的身体非常的充沛,就在郑晓丽的那着火的身体一阵疯狂,一切结束,郑晓丽往往就瘫软在那里,总是说一句话,这里有你真好。
他住在这里也还不错,但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多呆,这里不是他呆的地方,主人很快就要回来,还有,他有他的战场,他的战场绝不是跟郑晓丽在床上缠绵。
这天早晨起床时,郑晓丽反常地亲吻起张子健来,几乎把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用她那火辣辣的嘴唇亲了个遍,然后说:“子键,真是对不起,今天你就该离开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单位打电话。今天中午你姐夫就回来了。”
他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他知道那个任芳菲走穴回来了。
这事他没有对郑晓丽说出来,女人毕竟是嫉妒的。
“你去什么地方,是回宁古吗?”
“我想通过王家臣主任跟刘彦周见一面。这个笔会他是必须参加的。”
“这几天耽误你的时间了。”
“我一点都没觉得耽误时间。我读了很多的书,我也过了几天有家有女人的日子。”
郑晓丽眼泪汪汪的看着张子健:“姐姐真想做你的女人,其实也是你的女人。但这里不能容纳你啊。”
张子健搂住郑晓丽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不管在哪个方面,你都给了我最大的快乐。”
偷偷地走出这个家门,坐上了出租车,来到热闹的街道上。张子健先给已经在北京落脚的林杰打了电话,林杰告诉他,任芳菲现在已经回到了宾阳,他已经跟任芳菲联系好,说是这两天有个叫张子健的年轻人去找他,林杰还说,你可以直接给任芳菲打电话,她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她随时都可以接待你。
张子健这就放心了。
明星走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无非就是大把的捞钱,但任芳菲不是什么大牌大明星,也就捞不到多少。他想,第一次见到任芳菲,一个送给她一个礼物。这礼物不能太轻,自己也能买得起。
他逛了一个上午,决定给任芳菲买一条纯金的项链,价值在两千元上下,分量在十五克。
做了十分精美的包装,张子健就给任芳菲打电话。任芳菲气中带有几分的虚伪和轻慢,但张子健不管这些,只要任芳菲答应见他,他就会用全身的解数取得她的愉悦,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还算高档的酒楼。张子健当然是先到。过了半天,才看到一个闪着靓丽光彩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你好,我叫张子健,高兴认识你。”
张子健忽然发现,任芳菲的眼睛里闪出一道明亮的光芒。
“哦,我还以为……”
任芳菲伸出自己的手让张子健握着,张子健客气地握了一下说:“怎么样,这些天很累吧。”
“我们坐下说吧。”任芳菲先坐了下来,“我们的东北风刮得很猛,在南方很受欢迎,只是我没什么名气,没赚多少钱。”
“我想凭你的能力,一定会赚到钱的。”
“为什么这样说?”
“你说你去了南方?那边的生意一定很红火吧?”
“嘿,那边全民经商,哪像我们这里死气沉沉的。哎,你是从哪来的?”
“我是从宁古来的。”
“你们那里有是什么好东西?”
张子健还没听明白,但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女人刚从南方回来,被那里的经济大潮鼓舞着,似乎有心做买卖,这可是歪打正着。
“芳菲小姐是想要做买卖吗?”
“现在都在经商,为什么我就不能?”任芳菲嗔怪地看了张子健一眼,又妩媚地一笑说:“你让我感到吃惊。”
“为什么?”
“林杰老师说有个什么宁古文联的朋友想要认识我,让我接待一下子,还、说有什么事儿求我。我还以为是个老农的模样呢。”
“哈哈,问你宁古是个小小的县城,在你的眼里,那里的人家是个老农啊。”
“你不是,绝对不是,如果不是跟你在这里坐着,我还以为是我们同行的呢,你比我们那些演员长的还精神。哎,你说你是干什么来了?”
张子健突然有种要改变战略的念头。这是个想要尽快挣笔钱的人,似乎更是他要找的人。他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那条金项链说:“婷婷小姐,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您收下。”
任芳菲一怔,看了看那只精美的盒子说:“这是什么?”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任芳菲打开一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