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行远死了,我杀了他!”贝振铎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双手揪着头发,不停的说:“我也不想的,都怪他,一直逼着我。我让他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但是他不听,还要去警察局检举我,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心里的巨浪滔天,可是这一刻,金禾却无比的镇静。或许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当下她不能镇静,已到了穷途末路的贝振铎,连她都不会放过。
所以她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让他换下湿透的衣服,又让他泡了一个热水澡。当温暖重新回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理智也渐渐的回来。
他抓着金禾的手,眼底是极度的热切:“小禾,你要帮我。”
“所以,你就帮他了。”过去的年月里,陆沉有时候会问自己,如果舅舅不是贝振铎杀的,他会怎么办。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进,贝振铎的可能性越来越大。直到今天,从金禾口中得知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是,我帮他了。”金禾冷静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和她无关的事情:“我帮他作证,证明那晚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