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辆轿车停在了老马家的门口,下来一个阔少,穿得象模象样的,只是人长得不咋的,又胖乎乎的,走起路来还不对劲,原来是个瘸子,大根正给老马家机好米,正把米担回来,看到这人,他就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县公安局的公子?
大根挑着米走进了院子,那男的正对着马茹芳的背说话,“茹芳,自从上次在县城一见,我就喜欢上你了。”
马茹芳却冷冷地说,“你走吧!我不会嫁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茹芳,你我的婚事是两边的大人做主的,我们做晚辈的应该听大人的话,你就嫁了我吧,我们家有钱有势,你嫁过来一定会过得很好的,而且,我会比疼自己的眼睛还要疼你的。”
“不必了,我不嫁,你走吧!”
马茹芳依然冷冷。
大根把米悄悄地放在院子里,看着他们,偷听他们讲话,听到这,大根心里暗笑,原来花豹子不同意啊!那是好事啊!不过想想也是,长得跟猪一样又瘸了条腿想娶如花似玉的马茹芳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怪人家不同意。
“茹芳,父母之命,是一定要听的,这可是五千年来的习俗。”
马茹芳却很镇定,“少来那套,你也不看这是什么时代,都新社会了,还整那些老封建干嘛?如今是儿女婚姻自己做主。”
“你别忘了,这在乡下还是父母做主的。”
“我不管,我就是不嫁你,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马茹芳调头朝自己屋里走去。
那男的却跟进去。
马茹芳正要关门,那男的却用手推着,冲进了她屋里。
马茹芳叫了起来,“你给我出去”那男的却狰狞地笑着,“反正你迟早是我老婆,早点做夫妻事也是一样的。”
说着,门被关了。
屋里传来马茹芳的尖叫声,“你走开,放开我。”
听得出,那男的在对马茹芳动手动脚了,大根心里在骂,他娘的,胆子真够大的,光天化日想民女啊!这还得了?不过,说来也是,他爸是公安局局长,他什么不敢干?先来个霸王硬上弓,然后马茹芳不嫁也得嫁了。
大根已经坐不住了,他奔到了窗户边看着。
那男的果然对她动手动脚,马茹芳在挣扎着,反抗着,那男的把她压在了床上,她哭得撕心裂肺,终于叫救命了“救命啊!爸,妈,救命啊!”
那男的嘿嘿地狞笑着,“嘿嘿,你别叫了,叫也没用,你爸在公社呢,他叫我跟你单独聚聚,你妈是天主教徒,现在正在上会呢,哈哈,你喊破喉咙都没用,娘子,别白废力气了,让相公我好好疼你,你会很舒服的。”
“你无耻,快放开我。”
说着,马茹芳哭了,不断地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那男的开始撕她的衣服,她的衣服被一块块地撕破了,露出了高耸的sū_xiōng。
救还是不救?人家可是公安局的儿子,得罪不起啊!但马茹芳正撕心裂肺地叫着,喊着,反抗着,大根已是忍无可忍,他一拳打在了窗玻璃上,“住手。”
那男的愣了一下,往窗户一看,窗户是开着的,一个人赫然站到了窗外。
马茹芳看到了大根,就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呼喊了起来,“大根,快救我。”
那男的却对大根怒目而视,“臭长工,你给我滚开,别坏小爷的好事,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是谁?”
大根问。
“说出来怕吓着你,我就是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你别多管闲事,的活去。”
大根并不吃惊,他早就料到了他的身份,“呵,公安局长的儿子还民女?你不怕给你爸脸上摸黑?”“你小子给老子滚开,否则我叫我爸抓你坐牢。”
“凭什么抓我坐牢,老子又没犯法。”
大根怒目而视。
“老子没时间跟你扯淡,你要看是吧!好,老子就做给你看。”
说着,那qín_shòu头伏了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峰头,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马茹芳泪如满面,疯了似地双手拍打了他的头,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人家根本就无动于衷,她绝望地对着大根嘶哑着说,“大根,没想到你是个软蛋,你不是要我吗?你现在怎么没种了?”
这话,激发了正犹豫间的大根,他要豁出去了,管是谁的儿子,他只知道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得保护他的女人。
大根大声喝道,“,给老子住手。”
他喝声如雷,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
他气急了,冲到了门口推门,可惜门已经锁死了,大根没有多想,因为这种时候已经不能再多想了,再晚一些,马茹芳就要被那qín_shòu给占了,他退后一步,突飞起一脚,用尽全力狠狠地踹在了门上,门啪地一下开了,他冲了进去。
把那qín_shòu拉了开,大根本想揍他,但他没有,他不是不敢,是不能,因为那样的话后果很严重,他只有忍着,忍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再看花豹子,她再也凶不起来了,衣服都被撕烂了,她双手抱在胸前,惊恐地哭着,眼泪满脸都是,幸好,裤子还完好无损,看来那qín_shòu并没有得到她的身子,大根忙拉了床单盖在她身上,马茹芳裹了床单,赶紧躲到了大根身后,如受了惊的小鹿。
那人逼了过来,“嘿,你一个死长工,胆子可真不小啊!快给老子让开。”
“算了吧!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