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追。”他也正好唤出来,阿追在廊下停住脚:“殿下。”
他回头扫了眼方才见到的那人,笑问她:“是不是打扰你待客了?”
“没人了,那是最后一个。”阿追说着,皱了眉,“怎么回事?殿下干什么把这些事都推到我头上?”
她才不信那些人会无缘无故地觉得这是拜他所赐。
嬴焕足下一驻,默了会儿,恳切道:“我绝没有拿这件事算计你。”
“……”阿追愣了愣,察觉到他的小心,“我没说殿下在算计我,只是不懂这件事。”
嬴焕眉头轻挑了一下,认真打量她片刻后松了气。继而又好像格外沉默了一些,她见他踱着步子榻上石阶,站在她身边,好似在踌躇什么,然后轻轻一咳嗽:“是你让我明白了一些事。这药赐下去,他们必定要来道谢,但不该来谢我。”
阿追浅怔,他目光挪到她面上,又有了笑:“弦公和公子洌觉得是我迫你来朝麓的,非要见你一面。”
他询问地看着她,俄而又说:“你若想跟公子洌去南束……也可以。目下暂不知那刺客什么来头,昱京不够安全,但南束应该无事。”
她愈听愈能清楚地察觉他的小心翼翼,平了平气,缓出了个笑来:“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