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寓今被她呛得恼火,“都像你似的眼皮子浅!皇后大行那会儿左昭仪正得宠,她儿子比太子年长,又是皇长子,将来是谁家天下,你瞧不出来么?既然他们有心拉拢,你不识抬举,刑部尚书房有邻就是榜样!离老爷子出事儿才几年光景,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那样的浩劫,要是再来一回,谁经受得住?只是我千算万算,算错了太子,他是皇后的娇儿子,本以为恭皇后一去他无依无傍,太子的宝座也坐不了几天,没想到他愣是稳住了,连左昭仪那个唾手可得的后位也叫他拖延了八年。咱们家要是还和十年前一样,任人攥在手里把玩,那什么也不去想,横竖就是当奴才的命。现如今我在内阁,星海拿捏着枢密院,星河也揽住了控戎司一半的权。宿家旁支呢,在朝为官的不老少,早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处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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