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院门口一个丫头都没有。
绕过影壁,侧面偏厅几扇门大开,能看见项仕鹏正端坐主位,旁边战战兢兢站着几个下人,都低头站着,气氛说不出的沉闷。
项景昭一抿嘴,脚步没有多大停顿,直直走了上去,站着门口处冲项仕鹏作揖:“父亲。”
项仕鹏淡淡地看他一眼,点点头,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项景昭想起刚刚司嗔所说的话,决定捡要紧的事先坦白:“本是与好友出去聚餐,但途中出了些岔子,儿子一时冲动,便离了席,后又遇友人,结伴去了城外散心,忘了时辰,故而回来晚了些,叫父亲久等了。”
项仕鹏依然是辨不清情绪地看他一眼,说:“我曾教过你,行商最忌什么?”
项景昭知道这怕是重头戏了,却又不敢不回,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忌优柔寡断、忌意气用事、忌……忌冲动行事。”
说到这里项景昭便停了下来,既已经点题,其余的自然不用多说了。
谁知项仕鹏却并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反而点头示意让项景昭坐在次座。
项景昭不明所以,可还是乖乖坐下,就见项仕鹏再一点头,身边的阿达无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