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百集团的沈总。”又在下面补充道:“他们有两位沈总,资助你的是小沈总,别搞错了。”
何家贤正在为何然然高兴,至少暂时不用为金钱发愁的时候,还想继续看下去,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再接着,就有灼热的气息扑在唇上,她十分烦躁的睁开眼,对上方其瑞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面颊。
瞧见她的怒火,方其瑞很是无辜:“娘子做美梦笑的很开心,我一时忍不住……别怪我,怪就怪你笑起来太美了……”
……
何家贤无言以对,瞧着外面还是大白天,忙推了方其瑞起来:“什么时辰了?”
“要传午饭了。”方其瑞面不改色,又凑上去亲亲:“急什么,再睡一觉就晚上了,今儿个就过去了。”
“睡你妹。”何家贤刚在梦里受到现代文化的感染,感觉自己也有了些在现代生活的错觉,张口就来一句“流行词”,瞧着方其瑞错愕的面容,赶紧穿衣服:“额,我是说……玉烟怎么样了?”
吃过午饭,何家贤面对着吉祥和雪梨甚觉得不好意思,只低着头坐在矮榻上不住的绣花,倒是比以往都要勤快。
如此混了几天,方其瑞愈发殷勤,每日傍晚早早便洗漱了上床,羞得何家贤的女红突飞猛进,才两三天就绣了一副帕子,搁在以往,没有十天的功夫可完不成。
只是时间长了难免腰酸背痛,起身在院子里走走,待走到厢房,春杏凑过来笑着道:“二奶奶,您别老是不出门,外面的人不理解你,可是依奴婢看,二奶奶别怕,您那才叫真威风。”
“啊?”何家贤纳闷:“什么?”
“大家都说,您因为顶撞了老爷夫人,又不让二爷纳妾,如今不敢出门了,成天躲在屋里头。”春杏好心好意的鼓励何家贤,“二奶奶大可不必管他们说三道四,他们都是闲的,若为这帮人不出门,闷出病了可怎么是好?”
“他们说什么了?”何家贤这几日闷在屋里,是因为与方其瑞如胶似漆不好意思,吉祥和雪梨不说,她什么也听不见。谁知道在春杏与外人的眼里,却是这么想的。果然,以讹传讹太可怕。
“有的说二奶奶善妒,一点儿都不贤惠;有的说二奶奶专情,二爷那样…那样fēng_liú……您还一心一意,有的说二奶奶厉害,果然是读书人家出身,有骨气……”春杏年纪小,又不善察言观色,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奴婢早就想跟二奶奶说了,只可惜二奶奶成天都闷在屋里不出来。您可不知道,咱们都服气了您呢。”
何家贤扭过头,瞧着小丫头一脸认真的神色:“哦。”
“您这般强硬,红果姐姐跟我说,二奶奶能够护得住汀兰院的人,教我好好做事,不要听人议论您的那些话。”春杏笑眼眯眯:“奴婢也觉得是这样。”
“那你还跟我说?”何家贤笑着,春杏比她小不了几岁,却是家境贫穷见识阅历均少,为人处世上还是率性很多:“我觉得这是好话,该跟二奶奶说。”春杏笑着:“从您叫我把鸡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了。”
何家贤听着心里还是大为受用的,却也没料到自己能够一战成名。看来做人还是要强硬些,别人才能敬你三分。便赏了春杏二两碎银子,春杏更加高兴。
她本意只是劝慰一下,没想到二奶奶能听得进去她一个小奴婢说的话,倒是让她了些许自豪感。
如此浑浑噩噩混完深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待到立冬那日,方玉荷和方玉婷都回来,据说是陈氏请的,名目是给方其业庆祝十五岁生辰。
本来一个未婚男青年的生辰是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一来方玉荷与他一母同胞,自然格外亲近些。二来,方其业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转手倒卖便给方家挣了三万多两银子,喜得方老爷合不拢嘴。
陈氏便趁机提出家里人都聚一聚,说恰好赶上立冬,两节并过。方老爷自然应允。
到了中午,方玉荷和方玉婷便穿戴齐整,一同从侯府过来,自然是备足了重礼。
除了几位姨娘,连方其凯都在列,拿出沈姨娘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三哥。
方其业今日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光是头上的束发金冠就很贵重,何家贤只觉得金光耀眼。
一家人就坐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席间上对方其业赞不绝口,他也不客气,一一收了,末了拍着胸脯道:“父亲放心,方家的产业若是在我手里,必然能够发扬光大,等我到父亲这个年纪,定让它番上一番。”
方老爷喝了几杯酒,红光满面,开心不已,抚掌大笑道:“若是如此,为父老怀安慰。”陈氏也在一边微笑着给二人夹菜斟酒,一派和谐。
方其凯就借着话题道:“儿子长大也要学做生意,为父亲分忧。”
“好,好。等你长到跟你哥哥一般大,父亲也给你一个铺子。”方老爷心情爽朗,格外宽和:“你也要争气。”
“多谢父亲。”方其凯顺利完成沈姨娘的叮嘱的话,低下头笑了。陈氏看了他一眼。
又喝了几巡,方老爷便问起方其瑞的功课,不用说,又捱了一顿好骂。以往何家贤总是担忧,跟着一起难堪。如今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读书,心下淡然了许多,像是事不关己,神色如常的吃菜喝汤。
“父亲莫生气,二哥不成器,儿子一定会努力。”方其业又给方老爷劝了一杯酒,笑着道:“儿子已经打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