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典寅摆手,“堂堂杜九言,本官就是想不喜欢也不行啊。”
“当时学生到京城……”杜九言将京中的事和吴典寅说了一遍,“贺大人那边,学生走的时候没有见到,也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状况。都说隔行如隔山,学生实在是弄不懂政事里的弯弯道道。”
“杜先生谦虚了,您说的句句都在点子上,可见你这政事,还是很有天赋的。”吴典寅面上笑着,但心里却是凉飕飕的,杜九言说贺成递交的卷宗里掉了一封李执的信,钱侍郎夸赞了,又说贺成和大理寺的吴大人一起去御书房告钱侍郎。
这个贺成,这一次述职,必然不会再成,甚至于,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不清楚。
这些他都不关心,京中的大人们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也不是他一个外放的知府能干涉的。
但他觉得,这卷宗里掉出来的信,贺成很有可能会扯到他的身上来。
看来,他要仔细打听运作一下才好,否则哪天丢官丢命,他都还是糊涂鬼。
“大人,学生的家人还在城外等,学生就不叨扰大人您了。”杜九言起身告辞,这话带到了就行。都是点拨一句想到十句的人精,她就不用再费劲了。
“杜先生先回邵阳,改日本官去邵阳,再寻杜先生说话。”吴典寅亲自送她到门口杜九言拱手出了府衙。
吴典寅站在门口,眉头微拧,面色沉沉,回道书房便给京城去了信。
杜九言在门口取了马,刚在街上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激动地喊道:“杜先生,您回来了!”
------题外话------
价值取向的不同。有人觉得这是天下讼师的大局,先让讼师一行不会再掉到下九流,再去谈讼师的职责。有人坚持,即便掉到下九流,那也要辩好手中的官司。
嘎嘎,感觉这个问题很高深,不能再深聊了,会暴露我没文化的真面目!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