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坐我车吧。”方季礼脸色缓和,手下的力道仍足以叫我乖乖顺从他。
他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清风朗月,温柔敦厚。这样的他,令我没胆子再次拒绝。“哦,好吧。”我很孬的答应了。
车子里冷气很强,我坐在副驾驶座,迟疑的问出口,“你……不认识我家?”出了单位门口我家应该往右拐,他方向盘却往左边打。
方季礼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在我眼前晃,“伯父硬塞给我的。”
两张薄薄的方形纸张便是催眠符,我转向窗外,“方季礼,我很累,我要回家睡觉。”
车窗外的景物迅速倒退,高亢激昂的广场舞音乐声浪与大自然虫鸣一争高下,升至天际,裱住万里银辉。
铅重眼皮苦苦支撑,我身子侧躺,入目皆是黑色那不如闭眼休息。
他的车速由此慢下来,也许他见我因冷气吹的咳嗽了几声,方季礼关掉冷气摇下车窗,“你累的话,去电影院也可以睡。”
晚间的风拂过,适宜的磨蹭我的面部,妙不可言。我把他抛到脑后,在他车上酣然入梦。
☆、季礼
我听到短促的叹息声,飘荡在我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