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担心。
因为陆昀在河北道任职的缘故,她对河北道的官员情况倒也是一清二楚的,一下子就想的很远。
“儿子正是担心这个,如今二弟任着河北道的的知府,若是咱们先将事情捅出来,我担心反倒是如了高卓的意,我担心会不会……”
陆昉下面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罗氏却已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这是投鼠忌器啊,谁知道会不会牵连到陆昀?
罗氏紧皱着眉头,心咚咚的跳着,没料到这事情到头来会牵扯到陆昀,竟是如此的棘手。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问道:“有没有探听到具体是什么事?那痦子男到底带的究竟是什么信件,或许是咱们想错了也不一定。”
罗氏到底是个妇人,一牵扯到这些可能会丢官丢命的事情,不由得就有些慌了,她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做,只能寄希望于是他们自己猜测错了。
陆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见母亲这样问,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母亲,咱们府上的探子再能耐,也不可能把这些私密的事情都探听得到啊,况且,我听那风字一号汇报说,那东西,并不是什么明面上的信件。
那痦子男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