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均,以往我也听过,极负盛名的。”路自瑅道,“只是听说他生母早逝,现齐安侯夫人又育有一对龙凤胎,只怕多少会有些打算吧?”
这些是他接到家信后听妻子秦氏说的,自然不会有错。
路自瑅看着父亲,既然父亲母亲都同意了这桩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这点事不信他们会不知道。
“齐安侯一双儿女年纪尚小,韩世子又是极有成算的,无妨。”
路景修说道,他也就不再问,说起在南平任上的事情来,父子三人直谈到月上中天方歇。
且说另一边,与路子瑅一道回京的四皇子赵居为却忙得很,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天边露出鱼肚白之时,放才抬起头来,伸展了一下身子。
“主子何苦这么熬着,这才刚回京便一刻也不得歇,娘娘知道了又该心疼了。”他身后立着一个面白无须之人,声音略显尖细,见他停了笔,立时上前替赵居为捶起肩来。
赵居为沉着嗓子道:“你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
那太监手一顿,连忙走到他身前跪伏下来,诚惶诚恐地道:“奴婢不敢。”
“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