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不一样。”我闷闷地说。
当年高考失利,对我是个沉重的打击。从小到大生活在赞誉中,走路一直都是抬着下巴的,一心以为自己是哈斯姬尔在世。没想到一跤栽在高考上,接到成绩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注:哈斯姬尔,罗马尼亚著名女钢琴家)
我用功,大半是为了重拾过去的骄傲。
孙嘉遇笑笑,没再说什么,起身在屋里四处转悠,什么都拿起来看一看,特别地不见外。
等我洗了碗从厨房出来,就见他拎着块硬纸板,正翻过来掉过去地摆弄。
那快长条形硬纸板的背面,贴着一张标准的钢琴键位,平时不去学校的日子,我就用它练练指法,虽然简陋,但聊胜于无。
“你就拿这个练琴?”他抬起头,一脸困惑。
“嗯,怎么啦?”
“为什么不在实物上练?”
我瘪嘴:“琴房太贵了,我基本上都是周末去,周末半价。”
半价一小时还要十五美金呢,简直是在抢钱,而且要提前一周预约。象我这样的预科生,想得到辅导教师的指点,更得另行付费。
他心不在焉地“哦”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