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吃完了,孙夫人收拾好东西,几人安静的坐着又说了会儿话。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呢?原以为你单纯天真,不想真做起事来比你姐姐还要不管不顾,你这要是一走,非要了我和你爹的命不可。”孙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嘀咕着孙知良,孙知良本人倒是平静的多。
“娘,没事的,不是还有姐姐嘛。姐姐比我聪明能干,等姐姐回家了,有她陪你们,说不定你们还可以再给姐姐找一门好亲事,早早的抱上孙子呢。”
“你这傻孩子,又在说什么傻话,你一定会没事的,爹娘在家等着你。”
“爹,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没事的,下辈子若是有幸,我还要当你们的孩子,到那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到最后,孙夫人泣不成声。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狱卒又来将孙知良带回了原来的牢房,而孙父孙母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先回家了。
悠闲生活
这段时间镇上比较太平,也许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怕热吧,叶少渊这样想着。他和宋乾安现在虽然都算是正式任职于衙门了,但是宋大人对他俩管的比较宽松,比起体制内的人员来说,他俩更像是编外人员。
一般情况下都是有案件时他们才会整日的在外奔忙,平时都是没什么事的。比如最近都没什么案子,但是叶父这段时间身体出了点状况,叶少渊就到县衙暂时接替他的工作。说是接替他的工作,其实也不过是帮忙整理卷宗,分好类,再按时间先后整理好罢了。和叶少渊相比,宋乾安不太擅长这些和文字打交道的东西,他也不是很喜欢做这样琐碎无趣的事情,但是叶少渊在这里,所以他就也过来了。
白天两人就窝在放置卷宗的房间里,叶少渊整理卷宗,宋乾安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热的时候,宋乾安就拿着扇子站在叶少渊旁边给他扇风。有时宋乾安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就会定定的盯着叶少渊看,看那人在案卷架子前忙碌。叶少渊经常被他炽热的视线盯的浑身发热,就回头瞪他,这时宋乾安的脸上就会挂上一个痞气的笑容,撩得叶少渊面红耳赤。
中午太阳大,叶少渊只想躲在屋子里,宋乾安就会去酒楼点几份清淡爽口合叶少渊口味的菜带回衙门,两个人一块儿吃完。叶锦明知道自己孩子怕热,听他说中午不回家用饭还打算让祈春给他送过去。但是叶少渊拒绝了,说中午宋乾安会带饭过去,他这才放下心来。至于宋大人那边,自家孩子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儿,他都不太过问。
这几日,宋乾安和叶少渊都快将卷宗室变成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两人乐得自在。
这座衙门已经有些年头了,院里的几棵树也不知道是哪一任县令迁进来的,枝繁叶茂,长势喜人。高大的树冠在太阳的照s,he下向院中投下大片y-in影,叶少渊出神的盯着这片绿荫。他记得原来孤儿院里也有几棵大树,孩子们就爱在树荫下追逐打闹。
叶少渊觉得这两棵树的间距刚刚好可以挂一个吊床,但是这边好像还没有这种东西,他回忆了一下,吊床好像也不难做。琢磨了几番,他又把自己的心思跟宋乾安说了,宋乾安也很感兴趣。
等到太阳快要下山,气温稍微降下去,两人锁好卷宗室的门,然后一块儿去了布坊。布坊主人问他们有什么需求,叶少渊问这里最结实的布是什么,布坊主人给他们找出来一种粗布,这布虽然摸着触感不好,但是却足够结实。
拿到布后,他们又去了成衣铺子,然而这两人到这里却不是为了买衣服的,他们想找一位手艺好,思想又活泛的裁缝。成衣店的老板向他们推荐了一位老裁缝,叶少渊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裁缝,裁缝起初有些不明白,叶少渊又找来纸笔,将大致的思路给画了下来,老裁缝没说能做也没说不能做,只是说让他琢磨一晚上再给他们答复。
第二日,他们再去的时候,老裁缝说可以做,但是需要些时间。听说可以做,叶少渊就很开心了,过了几日,有一个小伙计将吊床送过来了,那小伙计自称是老裁缝的徒弟,说是让他们试下可不可以用,如果有问题的话就拿回去,他在改良一下。
叶少渊迫不及待的把吊床挂上了,他和宋乾安一人挂一边,有衙役经过,不知道他们在干嘛还驻足观望。很快吊床就挂好了,而他们的周围也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本来叶少渊跃跃欲试的要上去试验一番的,但是宋乾安怕不够结实摔着他,伸手拦了一把,可叶少渊溜的太快,他只抓住了叶少渊的一片衣角。又担心他真的摔地上,宋乾安只能站在吊床边护着他。叶少渊先坐上去,然后又翘着两只脚躺了上去,很好,没有问题。晃荡了两下,他雀跃着跳了下来,调皮的跟宋乾安眨了几下眼睛说:“成了!”
“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鬼灵j-i,ng怪的点子。”宋乾安无奈的冲他笑了笑。
宋乾安看那小徒弟也一副心痒痒的表情,就对他说:“你也想试试?”
小徒弟眼睛亮亮的,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去吧,小心点,别摔着。”说罢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小徒弟蹦蹦跳跳地就去了。
忽然他感觉腰被人轻轻的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