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安注视着火苗道:“如今有点势头的企业,背后都有靠山,靠山与靠山之间也是分派系的,找谁当靠山,都是一种站队。而我,站错了队。”
当年他与苏凝结婚,也正是因为苏凝的父亲,在沪市拥有绝对的政治资源。如今苏父已渐渐从派系斗争中退了下来,却也无法全身而退,甚至于自身难保。
所以,阮黎安急于让自己的儿子与徐家再联姻,是为了寻求新的靠山,重新站队。
温徒道:“我很遗憾。”
温徒不信靠山,不信势力,他自己就是势力。
他原本没想要做得这么绝,想做的只不过是抢走阮家的家产,挫挫阮黎安的锐气而已。
但在得知阮黎安暗地里对付钟弥,甚至借蓝朵的手,把她逼走以后,他心里的想法就变了。
与此同时,他发现阮氏集团的内部管理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他手里的股份其实是个烫手山芋,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苏凝的父亲有倒台的趋势,早有人在暗自调查苏父的势力团体,阮氏也岌岌可危。
“徐空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