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做官来的好,现在不知受了谁的挑唆,就敢刺杀皇子,那是不是再被人挑唆两句,都敢造反了?
姜昙坚信他舅舅只是蠢,而不是心狠手辣,但他心里其实也清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晒完太阳,怜儿双手放在竹椅的把手上,轻而易举的将竹椅和姜昙一起抬起,带回了他的卧房。
昨天姜昊被她这么搬出去的时候,可是吓了好大一跳,一直担忧自己会不会被摔出去,到今日已经十分平静了,回到屋中,怜儿更是单手一拎起他腰上提前扎好的绑带就把人放到了床上。
“多谢姑娘,姑娘快去休息吧。”姜昙倒不是赶人走,只是怜儿今日一直打哈欠,显然没有休息好。
“哈...”怜儿又打了个哈欠,“成,有事儿就招呼,有人在外边候着呢,我先去补个觉,困的人家都头疼了。”
“知道了,姑娘快去歇息吧。”姜昙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晋江城里,刘凌正在和当地的城守饮宴,这城守姓晋,乃是晋江第一大族,世代都在晋江做城守,可以说不管朝代如何转换,他们都依然守卫着这座城池。
刘凌原本以为会受到城守的为难,却不想眼前这个年近四十还依然像是二十出头的城守,一上来就十分直接了当的说要全力配合他。
一顿晚宴吃的是别开生面,若是在别的场合,这就是一场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相互打哑谜,浪费时间的下套的宴会。
但晋城守不同,他把所有官员全部叫到酒楼,等刘凌来了,就是一起吃吃吃,连酒都是象征性的上了两壶,一人一杯的量吧。
吃了个七分饱,城守开始给刘凌汇报工作。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汇报工作。
晋江的官员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家上司的奇葩,不用城守点名,有序的开始汇报。
“见过巡南使,下官是守备军南城统领,二皇子遇刺发生在晋江南城口西南五十里左右的树林里,下官接到消息前去查探时,二皇子已经下落不明,宣武将军重伤昏迷...”
“见过巡南使,下官是仵作,反复检查过刺客以及遇害侍卫的尸体,下官发现刺客多服用过激发潜力的药物,五脏六腑都透支了,因而判断那些逃逸的刺客应该不出半个月就会死亡...”
看看,城守带的人都么齐全,从守备军到仵作,只要涉及刺杀一事的人都被带来了,刘凌虽然诧异城守的做法,但还是客随主便,认真聆听,并且时不时的问几个问题。
“那些反叛的侍卫,可有抓到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