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闫波感叹道,“你就不怕他担心……”
“呵!”程巧扭过头轻哼了一声,到底忍住没有告诉闫波,对方说不定正忙着陪相亲对象,哪有功夫替自己操心。
女人的心思嘛,闫波这种大咧咧地糙汉子哪里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时竟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程巧才嘱咐他:“千万别把我的下落告诉他。”
闫波摸了摸脑袋上有些扎手的板寸,说了声:“好!”不过心中戚戚然的,程巧那口子手段可是层出不穷,自己未必应付得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又有名员工来叫闫波过去看看。两人一同来到正屋里,只见一面墙壁上被凿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用来作支撑的木梁。
“这房子是典型的砖木结构。”那名员工说着,拿起凿子在土墙下部分随便轻敲了几下,墙皮哗哗地掉落了一大片,将里面的地基裸、露出来,“看,下面是青砖打的底,这么多年了还很结实,不过上面的土墙就不行了。”
不用对方多说,程巧就已经看到久经岁月的木梁已经完全腐烂形成空洞,不过伸手碰一下就会掉落干枯的木屑。
“这墙恐怕得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