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关静好,她泫然欲泣,紧张的绞着手指站在那里,她这样的女子前世今生怕是也只会为晏止如此动情惶恐了吧。
他低头苦笑了一下道:“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晏止如今好的很,没有恶化。”
关静好翻涌的情绪就僵了住,眼泪反倒是掉了下来,“没事吗?当真没有恶化吗?那你为何突然这样问我?”
“想知道你的心意。”傅晏回走过来叹了一口气道:“晏止的耳朵目前来看是不会恶化,只是大夫说怕晏止若是再次发烧生病,会引到耳朵上,另耳朵再次恶化,只是一种担心,并不是说就一定会恶化。”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晏止的惶恐,他从一只耳朵听不见之后就变的沉默寡言,大概是日日夜夜都在担心某一天一觉醒来彻底听不见声音吧。
“你不必太担心,这些年来我与晏止一直很注意,他也再未曾生过病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