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季念然知道的这点点消息,还是石斛的男人还有春喜一家打听出来的。其实也不需要怎么打听,叛王被押解入京那天,囚车就从崇德大街驶过,初晴塘就在崇德大街上,当时什么情形,春喜一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说寄王府旧臣这就放弃了他,季念然也是不信的。前两个月还在京里散播谣言,哪能这么快就转换门庭?就算寄王一家都沦为阶下囚,就算他们在赣州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就因为这样,皇上更不可能放过这些老对头家里的狗。
猫着不出来就可以假装以前的错事没做过?世间哪有这样好的事!况且,就算皇上不明令追究下去,既然太子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了秦雪歌,为了江雪院这个小家,秦雪歌都不会放过他们。
况且,她季念然,可是一个内心十分记仇的小女子。
之前的那笔账,她都在心里记着呢。她甚至怀疑,不只是这次的流言,再早京里传过的和秦雪歌相关的那则传言,怕也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虽说具体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