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姑娘这么信他,又是娇声软语地求他。这种甜蜜的苦楚,如何也是要忍下的。
是以,胤莽重新振奋了精神,又挖取了一点药膏于掌心,慢慢推开以后,再覆去她纤细的一截儿小腰,不轻不重地慢慢揉捏。来回数次以后,苏婉容只觉得腰间的酸楚一点点全被带了出去,分外畅快,忍不住便舒了一口长气。
而另一边的胤莽呢,见小姑娘春光外露尚不自知。口干舌燥地以毅力极力克制着,这才忍着没有直接虎扑上去。这一会儿,也是想要转移一点注意力,就佯装心无旁骛地一下一下替小姑娘推按,嘴里道:
“想你想得狠了,昨夜就没能忍住,下次总也会注意一些。不过女儿家头一次都会疼的,你熬过了这一次,以后便会好了。”
苏婉容微愣,却是偏过头来,眸光错愕地望向他。
于是胤莽便一脸正色地解释道:“朕可是没有骗你,据说这档子事儿,起初的时候越是疼得难耐,到了后面,就越是顺畅。你今日疼成这样,正正说明了你是个有福气的。”
男人说的这些,其实苏婉容自己先前也有听说。可羞于启齿,总不可能和没脸没皮的男人一般,就这么大咧咧地逢人便说。
让苏婉容怔愕的是,男人如何晓得这些?
上一世暂且不论,可这辈子的这个男人,她昨夜虽然被折腾得半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可最起初的时候,却也隐约察觉到男人力气虽大,可竟是个生涩的,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一段时候,这才摸清了路子。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又如何将女儿家的身子琢磨得如此透彻?
苏婉容实在好奇,于是便开口问了一句:“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
胤莽听她这样问起,削薄的唇就这么扬了起来。仿佛就在这儿等着她一般,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拉了起来,揽抱进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故作神秘地卖起了关子:“你猜。”
苏婉容皱起了眉。
她从前也曾听说,男人间的相处,与女儿家并不一样。那些浑话胡话几乎张口就来。如今这个男人贵为帝王,每日上朝时,面见的那些迂腐老臣,总也不可能同他说道这些。
莫非是从前他混于市井,或者说尚未登基的时候,当时还在领军打仗,偶然听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说道的?
胤莽仿佛一眼看出了苏婉容的心中猜测,故作玄虚地补充道:“提醒你,这些事儿,朕可不是由别人那里听说的。”
不是道听途说,莫不会还能是天生精通其道?苏婉容如何也不相信,不禁就开口又问:“那你是由何而知?”
胤莽得意地笑了:“书中自有黄金屋,朕身为一朝皇帝,最为虚心好学。这些个道理,自然是朕悉心钻研,读百卷书以后,这才学习到的。”
苏婉容更不相信什么样的“百卷书”,什么样的“黄金屋”会描绘如男人口中的,这些所谓的知识。想来也不过是男人又在说大话了。
正这么想着,却见环抱着自己的男人,忽然就松开了手,也不晓得在袖子里摸索着什么,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之后。便扯出来一本不过掌心大小的册子。
那封页泛皱发黄,封皮上没有字迹,却是越瞧越觉着熟悉。这个时候苏婉容心头已经隐隐有种不祥之兆,直到男人再度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将小册子慢悠悠地翻开。
一页一页的,带着图文注解的画面一幅幅在苏婉容眼前掠过。刚刚翻开的时候,苏婉容的脸就轰地一下红了,愈是翻去后面,苏婉容面颊发烫,真真想要寻个地洞将自己给埋起来。
“朕今晨起来的早,闲来无事便在皇后的寝殿里随便转悠了两圈,赶巧瞧见了这本册子。朕的皇后乃是当朝太师的亲女儿,想来也是个好读书的。朕为人粗俗,读的书也不多。就想看看朕的皇后平日里都在读些什么。你猜猜看……当时朕翻开这本册子,瞧见了什么?”
男人嗓音低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说着话。一边说,一边轻轻含住了,往里面吹着热气:“……朕从前都不晓得,朕的婉婉平日里看着乖巧,心里面对着这男女阴阳两和之事,有这样大的兴趣……”
苏婉容的脸红得已经不能看了,胸口突突直跳。嘴里面就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可莫要想得太多了。这东西根本不是我的,是我上次回门的时候,我奶娘硬要塞给我的。我平日里、我平日里如何可能看这种污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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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心心念念的小册子。
晚点会有二更,等我晚上坐火车的时候写,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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