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容抿住了嘴唇,没有吭声。
有一点男人说的倒是不错,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倘若这个男人今日当真沾染了那个行径放荡的舞姬,除非男人用强,否则她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叫这男人继续碰她。
胤莽不晓得怀里沉默不语的姑娘在想些什么,缠着小姑娘劳累了一番,现下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搂着她,好好同她继续温存温存。
可,天不遂人愿。外面再度响起一连串脚步声,听见有人在屏风外扬声禀报道:
“陛下,人已经抓到了,现下就关在金銮殿偏殿。左右丞相以及其他几位大人,听说大学士被抓,都已经赶过去了。”
胤莽听罢,面上一凛。眸底的温情顷刻间褪去,眼中几部可察地闪过一丝冷光。
就见方才还懒散地卧在榻上的男人,倏然挺身而起,他的视线投向花鸟屏风上隐约映出来的人影,沉声道:“朕知道了,叫他们都去金銮殿等着,朕随后便到。”
前来禀报的侍卫,恭声应了声是,便领命退下了。
胤莽回过身来,低头望见仍旧躺在榻上,显得有些愣神的苏婉容,凌然的眉目就稍稍柔和了一些。
他弯下腰去,亲了亲她柔软温热的唇角。伸出手来,指腹轻轻抚去小姑娘脸蛋上的细汗。
“乖乖在这继续歇息一会儿,有些要紧的事等着朕现下出去处理。待朕忙完了以后,朕再回来陪你。”
却说那日,晋元皇帝为了袒护还是太傅的苏太师,直接罢免了达奚成朝中同僚,焦学文的官职。而那达奚成本人,与太师发生拳脚冲突,磕破了脑袋,至今无法痊愈,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可是把达奚成气得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新上任的年轻帝王,明明先前和苏太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集。却几乎是毫无理由地偏袒维护他。
而素来将苏太师视为死对头的达奚成,见太师屡次三番受到帝王重用,朝野势力几乎都快压过左右丞相了,他气得咬牙切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封后大典以后,他听说登上凤位的不是别人,竟是太师府一个默默无名的庶出小姐。达奚成恍然大悟,先前没有想明白的事情,这一会儿全都想通了。
晋元帝忽然之间如此袒护苏太傅,甚至将他提携至太傅的位置上。为的,也许并不是苏太师如何的足智多谋,高瞻远睹。从一开始,这皇帝就是奔着人亲闺女儿去的!
认识到这个新帝竟是个贪图美色的。达奚成灵光一闪,当下有了主意。
听闻晋元的新后有天香国色之姿。既然已经得到了极品,普通的货色,想来皇帝也是瞧不上眼的。
是以,达奚成此番也是下了血本。买下了同样姿容貌美,又天赋异禀的媚姬,仔细托人调教了一番,这才趁着前次的宫宴,呈上来送给了晋元帝。
达奚成的想法很简单,他给晋元帝下的是美人计。媚姬伺候男人的功夫,那是年轻稚嫩的皇后比不得的。但凡入了晋元帝的眼,事成之后,在皇帝耳畔吹两句枕边风,那就是他的机会了。
待这媚姬勾得贪欢的皇帝醉生梦死,达奚成就不信自己整不垮现下于朝堂之上,正春风得意着的苏太师。
如意算盘打得很好,熟料今早他正在自己府中,惬意自在地赏花逗鸟的时候,身穿铁衣铠甲的御林军忽然就将他的学术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起初那军官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怒气勃发,斥骂他们有眼无珠,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直到他被暂时关押进金銮殿偏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媚姬,满身狼狈,衣衫不整地被人带了过来。
在他震愕的目光下,就见那媚姬双膝一软,就跪趴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喊着大人救命。
达奚成心头一凉,神色徒然大变。也是意识到,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金銮殿内,此时此刻气氛极为凝重。
坐于龙椅上的晋元帝,眉目阴沉,唇线紧绷。下面以达奚成为首,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一众臣子,冷汗直冒,颤颤发抖。
倘若只是送上来的舞姬,对帝王下药未遂,这倒也并非是什么完全无力回天的事情。不地道一点的,就将错全归在不守本分的舞姬身上,自己先撇清了关系。
可,现下的状况,显然并非这样简单。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今晨,晋元帝派出御林军敢去学士府捉拿达奚成的时候。恰好就在达奚成府邸的某一间耳房,发现其私屯兵器。
每一样兵器都是崭新的,再仔细查看,上面刻画的纹路竟与西夏盛行的番文字极为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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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纸婚约把两人凑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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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之前,他们的相处是这样的。
某将军,“本将军这不收没用的人,你带兵去把这一带的山匪给端了。”
众士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