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莽觉得苏婉容这一副,皱着小脸儿的愁苦小模样,实在是娇憨可爱的紧。没有忍住,阔步上前便将她抱进了怀里,一道儿坐在藤椅中,低头一口亲上了她红扑扑的脸颊。
苏婉容心里确实烦闷,根本没心思陪男人闹。她一手推开他的大嘴,轻哼了一声道:“舒服什么舒服,就晓得顾你自己。而且哪里好看?现下连宫中带来的那几件,宽松些的裙装,我都快要穿不进了。”
胤莽笑得毫不在意:“你年纪小,原本就在长身体的时候。衣裳小了再做就是。再者说了胖也分人,胖在人身上怕是不好看的。但朕的婉婉天生丽质,就是稍微胖了一点,这软绵绵白花花的肉啊,生在你身上,那也是可人的胖。”
这话简直是越说越离谱了。她倒是没听说过,有谁长身体还能是横着长的。苏婉容懒得理他,可又不能真的为了恢复身形,缩减调养身子的滋补药膳。
于是苏婉容就想到了,那女大夫不是说过了么?除了食补以外,外在的锻炼也是至关重要的。
胤莽当初传授给她的那套拳法,今日里,但凡得了空闲,苏婉容总是要练上两遍的。如今一招一式使出来,动作比之前相比熟练沉稳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苏婉容发现,每每修习完这一套拳法。非但会出一身的汗,待第二日起来,她这身子确实仿佛紧致结实了许多,这不正正是她现如今最需要的吗?
可是操练这拳法时,苏婉容自己没有武学底子,势必是要胤莽从旁看着的。她便同胤莽商量,想要将这每日修习两次的拳法,增加为三回,甚至四回。一来,可以更好地温习巩固。二来,多少也能去一去近来滋补过剩,身上多出来的这些软肉。
岂料,胤莽听了这话以后,竟是立马敛了笑容。却听他不由分说地肃声道:“武学最是忌讳揠苗助长,急于求成只会起反效果。依照你的身体条件和武学底子,每日两次已经足够,不可再加。”
男人自幼习武,这方面懂的肯定比她多。
他说的不无道理,苏婉容无言反驳。可是一想到,好不容易盘算出来的“去肉大计”这样就泡汤了,心里难免有些沮丧。
而苏婉容这一副耷拉着小脸,沮丧的小模样落入胤莽眼底。他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她,难以琢磨地笑了起来。
“其实,依照你的武学功底,即便不能过度的修习拳法。却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叫你锻炼到全身,你每日勤加练习,非但能叫你这身子骨保持从前那般纤细,甚至还有可能更胜以往。”
苏婉容的心情原本自然是失望加沮丧的。这会儿听说,除了拳法,还有别的方式能叫她恢复窈窕身段,苏婉容首先想到的就是,男人想教其他比拳法更要有用的招式给她的,自然高兴。眼神都亮了,忙拉住他的胳膊开口就问:“是什么法子?当真这样有用?”
胤莽一脸神秘地说:“那是自然,朕虽是你的男人,在这武学上面,却也算得你半个师父,师父传授最一等的功夫给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然不会骗你的。”
男人总是喜欢故弄玄虚,苏婉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这人的脾性有时候古怪的很,她怕自己表现的太急切,催他催的紧了,他就反悔不想教她这些个新招式。
于是便极识时务地软下嗓音,拽着他的衣摆,带了几分央求地小声道:“你便教教我罢?我悟性很高的,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待会儿就在院子里给我演示一遍,我仔细地看,一次就能学会。”
胤莽垂眼,看着她巴巴的小脸,高深莫测地笑了。
他淡声说:“那倒是不必。待会儿朕为你操练一遍,你躺在炕上认真看着就是。”
在这个时候,苏婉容倒是没有怀疑过胤莽。不过是暗自有点纳闷儿,她心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学,不需要跟着操练,只需要躺着看就行了?
直到被那男人半哄半骗地抱上了暖炕,赤裸精壮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苏婉容才意识到,自己又傻乎乎地上了当。却已经迟了,那个男人以他天生优越的武学造诣,束住她的手脚。微一用力,就已经攻城略地了……
男人实在是恶劣无耻没得底线,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边儿搁那里自顾耕耘,每隔那么一会儿,还要光面堂皇地安慰她几句,说他这么卖力全都是为了她好。不但能帮助她强身健体,更有助于她早日抱上大胖小子。不仅如此,他还十分恶趣味,一个劲儿“为师”、“徒儿”地叫个不停,还无耻地硬逼着她喊他“师父”。若是她不顺了他的意,他便像是一只脱了缰的疯马,愈发得劲儿地把她折腾。
苏婉容简直气得不行,心中直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劈头盖脸地问候了一遍。可现下这种情况,她若是不低头,身子骨是真的要被他给拆散架了。于是只好闭住眼睛,忍辱负重地咬牙颤巍巍地喊出,那个令她羞耻万分的两个字。总是叫他满意了,大开大合最后那么几下,这才终于饶过了她。
半个时辰过去,暖炕上总算回归平静。
苏婉容双颊潮红,香腮汗湿,眸中染泪。玉白的身子躺在大红凌乱的被褥上,红肿的小唇儿微张,娇娇地喘着气儿。
胤莽神清气爽,一脸餍足。
躺了一会儿,长臂一捞,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