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锤的力道越大,宗政烈进攻的力道便越大。
几番下来,我瞬间软了身子,再没有打他的力气。
靠着冰凉的墙壁,我仰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眼泪染湿了宗政烈的俊脸,他眉头微蹙,却毫不在意的探头将我的眼泪吻掉。
抱紧我,他转了个身子,便将我放在了床边不远处的长桌上。
抬手理了理我黏在脸上的湿发,他将手肘撑在我身子两侧的桌面上,刻薄而又冷绝道:“白子悠,身为严司翰的未婚妻,却在我的身下承欢,从我进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出轨了。”
“出轨的人,不配再用以身相许来报答恩情。”
“白子悠,我告诉你,你如果再敢用严司翰来拒绝我,我就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
宗政烈扯掉了身上的羊皮,彻底恢复了他的狼性。
他盯着我的双眸里充满嚣张霸道,明显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循循诱之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