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声,我道:“身为廖大少,您想玩死我那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廖大少,玩死我之前,您可得好好算一笔帐。”
“上次您在温泉会所也看到了,烈总很重视我这个员工,今晚他从塞班飞回来,明天白天又是我给柳总交稿的日子,我想,不论您如何伪造我的死法,他们都会彻查我的死因。”
廖伦脸色微变,轻笑着问我就这么肯定他们会为我的死劳师动众。
他说我不过就是宗政烈的玩过的一个女人罢了,柳一萱也可以再找其他人设计珠宝,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得罪他们廖家。
这笔买卖,很不划算。
我勾唇,压低声音道:“诶,廖总您正巧就说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