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御史脸色黑红,“这可不是你诚勇伯府一家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家一户都关系到风化伦常,不是小事。这事若不管,今天是你诚勇伯府妻子殴打丈夫,明天后天可能就是无数人家的妻子都会殴打丈夫。妻子殴打丈夫,以卑凌尊,这秩序可就乱了。以后若是做儿子的不孝顺父亲,做臣子的不尽忠于陛下,那还得了?”
“我说了是夫妻间打闹玩笑,你听不到么?”诚勇伯面沉似水。
徐首辅、叶次辅等人都道:“妻殴夫定要治罪,但夫妻间多有打情骂俏的,这个律法可管不着。”
没人支持仇御史,他气鼓鼓的独自站着,那脸色好像在场的人都欠他二百大钱似的。
有内侍在殿后静静听着,稍后有新内侍来换了他,他轻手轻脚出来到了偏殿,跪下问安,御座上的新帝淡声问道:“如何了?”内侍仔仔细细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也真是难为他记性好,对新帝重复的内容竟和方才并无二致。
新帝放下御笔,“慈明太后找来的人,似乎不甚精明。”
内侍名程来,是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