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涼,你先回去吧。”
“行。”
风声起落,男人很快不见。
两个女人单独上路,白思缈陪白隐砚行了半路,见她只用荷叶半裹,大半头颅贴着衣襟抱在怀里,皱眉道:“师姐,要不我扔了纸钱,你把它放篮子里?上头全是血。”
她又小声补了一句:“而且还满脸屎,抱着脏衣服。”
白隐砚顿了顿,平淡道:“不要紧。”
白思缈没再劝。
两人行至城郊一家小饭馆,白隐砚在门上短促地敲了敲,门开了,正是早先一步回来的白修涼。
三人上板后走进后院,天井边搁着个大浴盆,无头尸被正放其中。
白隐砚放下头颅,边挽袖边道:“今夜多谢了。”
白修涼嬉皮笑脸道:“真谢就来香一个。”说着朝她凑过脸去。白隐砚淡笑一声,冲他伸出十指晃了晃,白修涼让那屎味儿冲得倒退两步,连连摆手:“罢了罢了,下回吧。”
一旁白思缈冲他翻个白眼,又笑道:“师姐,小事不必言谢。”
白修涼望了望天色,道:“剩下的还要我们帮忙吗?若三师兄在就好了,你一人做,恐怕今夜是来不及了。”
白隐砚摇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