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中洪涛拥堵,脑子也不清醒,词穷困苦着不知如何表述,言语颠三倒四。
“每天……我每天让你都能吃饱饭,每天能穿暖和,每天都有戏听,可以……睡好觉,睡好觉,好不好?咱们一直这样,行吗?这样一直过,行吗?行吗阿砚?”
赤裸中剥去了一切光鲜亮丽,他回到旧年,尘土漫天里少年人最原真的渴望,放下拿起,我都给你。
都给你。
“行。”
她笑看着他,抬首在他颈边一用力,也留下了排淡淡的齿痕。
“都行,我都听你的。”
于是他垂下头,紧紧地搂着她,如同少年人搂着一个梦。
“阿砚。”
他声音细而低弱。
白隐砚极温柔,极温柔地轻嗯了一声。
“外面那些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