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行动是必须加快,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通盘考虑一下,不然的话,盲目干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任斌突然开口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明知说了后会让野田更加暴怒,但是,他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想岛国太疯狂,向那些无辜的东岸平民下手。那毕竟是他的同胞,他们手无寸铁,就算他铁石心肠,也不忍做那种疯狂的事。
“哼,任斌君这是什么意思啊?”野田强行压住心头的火气,阴沉着脸喝问。
“望社长明察,我是从大局出发考虑的,因为现在东岸的舆论已经对我们很不利,如果再贸然进行大规模的破坏,可能结果会适得其反。”任斌解释道。
“哈哈,说得好!”野田听了后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脸色陡然一沉,“看来,任斌君是不希望看东岸大乱,不错不错,果然不愧是东岸的优秀子弟,在关键时刻作出正确选择,但是我想提醒你,你现在可是我岛国藉,千万别站错队伍。”
“社长您怎么能这么说!”任斌有些愤怒了,他握紧拳头,感觉受到莫大的羞辱。原本他就对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没想到野田居然拿这个说事,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任斌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野田冷冷地道,嘴角撇出极度的不屑,“金融大厦的事可以不谈,那是你的能力问题,但是在之后,你又做了什么呢?这么长时间了,眼睁睁地看着苏海变成铁桶一块,你却一事无成,难道不是态度问题?”
他先是用能力打击任斌,然后再用态度污蔑他,由此可以看出来,任斌在他心目中事实上已经判了死刑。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信任过任斌,甚至对任斌很是厌恶,眼他由他主事苏海地区事务,他巴不得狠狠羞辱这小子一番。
一个卑鄙的叛徒而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人五人六的,真是不自量力。
任何一个国家都希望别国的精英叛变到自己国家,但是从内心里讲,没有哪个国家会真正尊重和信任一个叛徒。只要成为叛徒,无论走到哪里都让人打心眼里看不起,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尊严可言。
现在,任斌终于是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身边的人,固然有人表示了不忍,但是没有一个人出面帮他说话,在他们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败类而已。他的能力,也无法获得他们的尊重,这让他的处境更加不堪。
“社长是怀疑我的诚意么?”任斌的脸死灰死灰。他现在后悔到了极点,真的不是该背叛东岸,以至于走上这条屈辱的不归路。
这么说的时候,他想起之前诸葛遥对他的忠告,听诸葛遥的意思,只要他回到东岸就既往不咎,这让他内心燃起一丝希望。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出气,不是报复伤害他的人,而是要一份平等的认可,一份尊重。
而这些在岛国是不可能获得的,只有回归东岸,才有可能。因为任斌相信,诸葛遥是真的会接纳他。诸葛遥不仅能力让他钦佩,人品也值得信赖。虽然两人斗争了这么多年,但这两点任斌挑不出一个不字。
他也明白,只要诸葛遥认可他,尊重他,其它人都不是问题。因为能和他站在一个高度是诸葛遥,其它人都可以无视。而且有了诸葛遥的支持,他在东岸绝对能挺下去,以后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这不是说他可以为所欲为,而是说不会再象在野田面前所受的待遇一样,在东岸不会有人这样对他,准确地说,是在诸葛遥的支持下,不会有人当面这样对他。这对他来说,是难以抗拒的,他心中的坚冰终于开始动摇。
“嘿嘿,任斌先生你想太多了,我不是怀疑,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因为,你身上没有值得我怀疑的东西。”野田很残酷地道,嘴角露出残酷的笑意。
这话太严重了,简直就象刀子一样扎进任斌的心里。什么叫没有值得怀疑的东西,那根本就是在说他不值得信任,既然不值得信任,也就没有必要怀疑。准确地说,就是无论任斌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可能得到他的信任。
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怀疑不怀疑呢?
任斌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恨不得一拳打烂面前这个猪头,但是他知道,他此刻不能那么做。他必须忍,只有忍耐下去,他才能够获得更多重创对手的机会。现在他不仅把野田当成了生死仇敌,也把岛国当成了对手。
但是,野田既然敢这么对他,自然是有所倚仗的。他这次来苏海,身边就带了两名神风战队的精英,所以他底气十足,根本不怕激怒任斌。
“任斌先生,鉴于你糟糕的表现,我现在宣布,剥夺你参与行动的资格。并且,在行动结束之前,你必须处于监禁状态。”野田冷冷地向他道。
“给我一个理由!”任斌终于出离愤怒了,忍不住拍案而起。
“哼,很简单,你没有能力,那么只能让位。此外,作为东岸的叛徒,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投靠岛国的动机,如果你是真心为岛国办事的话,那么就应该老老实实接受监禁,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野田阴狠地道,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戾笑。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身后的两名高手出列,走到任斌的身后。
从他们的步伐看,两人绝对都是高手,精英中的精英。任斌吃了一惊,虽然他一早就看出两人不简单,但是现在觉得还是低估了他们。
“哈哈哈,我看你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