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从隔间传来,汾酒儿吓了一跳,从床上弹了起来,小幺按住他有些发抖的身体,无奈的拿指头戳他的额头道:“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作死,他们两个的感情怎么样不是你一点小把戏就能增近的,你还是老老实实下飞行棋去吧,至少还能输点钱。”
汾酒儿委屈巴巴,“我也是着急嘛,他们也太和谐了,哪有接个吻都愿意的。”
小幺还想戳他额头,却被汾酒儿躲过,无奈收手道:“你管人家愿不愿意,万一只是害羞呢?”
“害羞也不用生气啊,我可以闭眼的。”汾酒儿也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点恶劣,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心道:但愿他的多此一举不要让唐丘和容岳之间产生什么间隙,万一两人黄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隔间内,唐丘大气不敢出,容岳现在的表情就像他早晨睡得正香,忽然被人踢醒了一样的臭。
他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