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问题,安荀当然记得,但是本能的逃避,让她选择了沉默。
“昨天的草莓没吃完吗?今天再不吃就要坏了,我再给你洗点吧。”安荀瞟见桌上的草莓,像找到了解救她的朋友,拿起草莓,躲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徐寒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手刚搭上门锁,门就开了。
安荀也没有想到,徐寒会过来,撞上他坚实的胸膛,伸手揉了揉额头。
徐寒又气又悔又心疼,“撞疼了?”
“没,没有。”安荀只是觉得有点尴尬,所以用手揉额头,可以挡住徐寒的视线。
“那你揉什么。”徐寒偏开头,咬咬唇,笑了出来。
“我……我……我额头痒。”安荀就是这样的,也就徐寒有这样的本事,徐寒怼她的时候,她就会本能地怼回去。
安荀低着头,徐寒突然把手伸到她后脑勺,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缓,温柔,安荀有一点沦陷,但她不知道,更深的沦陷还在后面。
就在她眨眼的瞬间,徐寒在她眉心,轻轻地印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