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昭不紧不慢道:“我如何无德了?请卢大娘指教。”
今儿堂会不光是为着让程怀信同众人见面,也是为着让替贺云昭正名,既然卢氏这个傻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当堂对峙这种事儿,贺云昭再拿手不过。比嘴皮子,这京都还没有几个人说的过她!
卢氏想着银子,胆子便大了,把提前打听好的事情拿出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下的那些好事,几个月前你便与武定侯不清不楚,还有人看见你与他拉拉扯扯,你可知道你是有夫之妇!这般好的一门亲事,你不珍惜,还给伯爷戴绿帽,你不光无德,还淫.荡不知廉耻!”
这样刺耳的话,在座的妇人听了都皱起眉头,甚至让自家未出阁的闺女到隔壁避一避。
卢氏太没分寸,座上有头有脸的人,都恨不得将卢氏给打出去!
谢氏也见不惯卢氏这般泼皮样儿,猛地拍桌而起,走到贺云昭身边,高声道:“哪里来的恶妇!我忠信伯府的事儿,还轮得到你置喙?!你可知诽谤侮辱从一品伯爵,是什么罪名!”
谢氏咄咄逼人的模样,让卢氏怕了,她畏畏缩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