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万嬷嬷还是曹宗渭,都不愿看到这个局面,眼下只能先把沈兰芝应付过去了,再好好教育程怀仁。
若实在不行,只有不得已之下另想办法。
万嬷嬷问贺云昭怎么想。
贺云昭轻笑一声,道:“我还能怎么想,我说了,忠信伯府的家风我是要正过来的。大房那边的人十有八.九是维护沈姨娘的,不会让咱们拿捏住什么把柄,就看沈兰芝这次会使出什么招儿来了。”
贺云昭又问:“只是不晓得沈姨娘怎么和大房的人有往来了?万嬷嬷可知道其中关窍?”
万嬷嬷嗫嚅半晌才道:“说出来恐怕夫人生气。”
贺云昭宽袖一挥,道:“但说无妨。”
万嬷嬷咬着唇羞愧得红了脸,不安地交握着手道:“夫人可只知道您过门是谁牵的线吗?”
摇摇头,贺云昭想了会儿,猜道:“是大房的人?”
万嬷嬷重重地点头,道:“是大夫人黄氏。”
原来如此。
虽然前世贺云昭和何云昭往来不多,到底是一个屋檐下处了三年,二人总归是有过交集,碰面几次后发现脾性相合,一个活泼一个娴静,一个说一个听,倒也合得来,渐渐地也就能聊得上几句了。
其中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