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抑制住欲再度冲出口的咳嗽,忍耐片刻,忽然开口道:“净远,你回去吧。此事关系甚大,莫要将你也牵扯进来。”
他一怔,急道:“你觉得我怕被牵扯?”
她轻咳几声,低声极力道:“或许你不怕,可此事毕竟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她顿了顿,似乎忍得颇是艰难,“徒然搅进这摊浑水?”
“你的事怎会与我无关?”他上前两步,探手想要去抓她的,手伸到半空却迟疑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他蹲下身看着她,“晞儿,我知你恼我怨我,我亦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我只希望你……”
“净远。”她忽然开口打断他,平视着他的眼,“我们早已无关了。自你写下那封休书,我们便再无瓜葛了。”
他怔了半晌,喃喃道:“休书?我何曾写下过什么休书?”
见他神色迷茫,她立时明白过来。那休书多半是唐漓仿照他的笔迹所写。然而无论如何那方私印却并非作假。
她不欲多解释,只是道:“回去吧。”说完闭目沉沉睡去。
他见她睡意昏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