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皇宫中,这样简单至极的栽赃手段。他更是由小见到大,随便举例一说都说出个千而八百来。
“嗯,不错。”顾辰南闻言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才道:“既然皇上你都知道,那又何须动怒呢?”
看来虽然他如今被气得够呛,但是脑子还很是清楚。既是如此顾辰南不明白,他还在此纠结作甚。
楚昭文被他这话哽的无语,许久才回应道:“辰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道理他都懂,可是万一不是呢?万一宋倾城当真与齐晟有情呢?那他该如何自处,其实别的什么都不用说。就单单说若是这玉佩如果真如齐晟所说的那样,他便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默了许久,楚昭文才将目光移像远方幽幽的开口道:“辰南,其实朕也会害怕,你没见过那北齐皇子。的确是难得的人间好颜色,他实在生得过于精致好看,一双眸子平静的望着一个人,让人心生畏惧,还自行惭愧。对,自惭形愧,这个词朕从来不曾说,也不敢说过。他是那般的明亮炙热,像是一团火光一般。不似朕有那么那么多的顾忌,其实辰南你知道吗?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