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眼神闪烁,急忙抓紧王树安手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树安道:“只是说妥当起见,以我的估计,可能性不大,皇上的龙体根基醇厚,不会有大的问题,只是三两个月内未必能够下床,妥当起见,还是招一两个皇上最喜爱的皇子秘密回京师比较好!”
荀微微点头,松开王树安地手,让他先行离开去照顾刘协,待王树安离去之后,荀看了看陈群几人,道:“我们这里四人都是支持长皇子地,如今局势难定,让哪位皇子回来,大家自然不会有异议吧!”
贾诩道:“御府、中央军府和国民院里耳线众多,还是州平(崔浩)调动廉政公署地权利,秘密通知长皇子回宫,暂时入住在长文家中,不可让外人知道。此外,京城虽然一切要保证无异,但暗中还是要防备万一,若是被孙坚他们知道了这事,到时候再想防备就晚了,还是尽快让魏延准备好吧!”
陈群问崔浩道:“魏延没有问题吗?”
贾诩苦笑道:“戏老早就防备着了,暗中盯嘱魏延和高顺不要沾这些事情,可魏延还是收了些,戏老任督军总祭的时候帮他洗掉了,我后来又彻底帮他洗了一次,否则当年我们就不会同意他出任天京驻防军地总督尉了,至于禁军的大权,现在让高顺立刻接管就可以了,高顺和赵云是少数没有沾份子钱的人!”
陈群长叹一声,道:“他们两个人这些年也不容易啊,而且他们知道份子钱的事情绝对比我们还早,可是一句话不吭声,说明了什么,涉及面太广,查不下去啊!”
贾诩摇手道:“不仅仅是涉及面广的问题,是太早了,大汉帝国军队今天地这个份子钱的问题,那是孝恒皇帝剿灭北方小族的时候,就已经留了祸根,皇上的最早的军队都是从先帝那里套下来的,自然是有这个毛病,可以说,份子钱到今天,那已经是延续百年的恶习了。卢公和皇甫公都是很正直的人,为什么没有遏制啊,他们习惯了。此外,当时的份子钱,那少地很,皇上采用军备院掌控天下军备物资采购大权,另有商军的大量兴起,终于导致份子钱是越来越多,先帝灭黄巾的时候,大汉一年军费不过数十亿五铢钱,今天的大汉呢,军费高达百亿,当年的份子钱不过四五百万,那是各路将军的零用,现在呢,每年地份子钱是几十亿,吓人啊,除了州平,谁敢和皇上说啊,这要是皇上真动手处理,全国上下,四千多位督将,两万多偏将,几个能跑地掉。右、前、左三位大将军难道没有发现过,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身边手下都沾,他们能够洁身自好那已经算是不错了!”
“如今右、前两位大将军都不再国内,公谨又刚刚动身,咱们要想个办法把公谨抽调回来,魏延这个人,未必可靠,就算可靠,万一出了问题,以他的本事和威信,那也抵挡不住,必须想办法,把公谨抽调回来!”
四人正商议如何暗中让周瑜回到京师,王树安跑了过来,和他们道:“皇上醒了,喊你们呢?”
陈群四人刚要去离开玄机阁去御书房,王树安拉住他们泣道:“四位大人,记住咯,报喜不报忧啊,不能再让皇上生气了啊,要不我地人头就保不住啦!”
陈群点头道:“王御医放心吧,即让皇上醒了,你就去通知皇后,记住,其他人一概不能惊动!”
王树安想了想,道:“行,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行事!”
陈群四人这才匆匆进去拜见刘协,刘协看到他们四人在此,心中平定下来,招手让他们四人走进。
刘协看了看四人,道:“朕精神不太好,可能说不了几句,你们注意听清楚,朕生病的事情,包括这次的事情,全部不能外传,其次,让长皇子迅速回宫,秘密回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只能你们四人知道!”
陈群道:“臣等已经安排了,皇上不用担心!”
刘协微微颔首,连连咳嗽数声,吐出一口鲜血,勉强道:“你们商量处理军贪之事,若朕不能久活,则慢慢处理,待长皇子立稳之后,再行处理,不可急,不可放!”
他又对荀道:“明天安排王熙领三千亲卫营和三千近卫营,以朕得皇驾名义前往兴州,让孟建和赵云接待,假言北方军急,朕亲征去了,如此安排,足可掩盖此事!迅速抽调公谨回京,告诉他,朕决议要保长皇子,让他不得异议,平定南方的事情,让鲁肃和张辽负责,文若立刻召集国民院,通过还奴归民策,这种情况下,鲁肃足以平定叛乱。”
贾诩道:“圣上放心,公谨虽然表态支持次皇子,但那是圣上没有说话,只要圣上说话,公谨决不会有异议,其次,郭嘉现在领着大军驻扎在安泰港,随时可以调入京师,这是预备军的新军,没有任何问题!”
刘协微微颔首道:“是文和事先安排的吗?”
贾诩急忙道:“只是凑巧而已,不过这也是天助大汉之象,圣上无须担忧了,一切以保证龙体为上,有臣等在此,万事绝无疏漏!”
刘协并不说话,隔了良久,叹了一声,和崔浩道:“如果京师驻防军和禁军也涉及份子钱的话,州平啊,让马良把帐洗掉吧!”
崔浩急忙答道:“圣上无须担忧,此乃圣上亲军,军纪严明,并无丝毫贪赃枉法之举!”
刘协淡淡苦笑,勉强用尽全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