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
她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温柔的吻落在她唇角。
沙发上地方就那么大,身上他又重,陶夭一只手抠着沙发,只觉得自己一直往里陷。
程牧似乎没这么温柔小心地亲吻过,让她想起纱巾蹭着脸的感觉。
程牧一只手插进她头发,托着她后脑勺。
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在她身上。
他温软的薄唇沿着她唇角往下走,舌尖舔过的地方都好像突然间失去知觉,痒痒的,麻麻的,好像小蚂蚁恍惚间爬了过去。
不知为何,她有点呼吸困难。
陶夭一只手刚抵上他胸膛,程牧一错身,让她手掌顺着他睡袍滑了进去,她触到了他温热结实的肌肤。
手心微烫……
陶夭慢慢地有些晕乎起来。
她在他的撩拨下,忘了身处何地,忘了计算时间,她只知道,程牧没有像第一次那般,一直冷静地审视折磨她。
他无比温柔无比动情,呼吸都非常灼烫。
许久……
程牧的睡袍还穿在身上,她却衣衫不整,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