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圈椅里头,在逗桌上的猫,两只眼儿恰似猫的一样圆,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季明德也走了过来,挠着她的贝壳似的小耳朵,忽而俯身,离的太近,窗扇上俩人已是耳厮鬓磨的样子。
宝如对季明德整个人,他唇齿间的气息,他身上的气息,都有一种靡醉之感,那感觉经他一次次逗欢而来,藏在她的骨髓之中,一经嗅到,她整个人从骨子里都在发软。
但他这样子,就仿佛今天早上种了满脖子的桑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做个李少源看的。宝如心中腾起不适,刚欲躲,却叫季明德一把揽入怀中,窗上两个影子,骤然相交。
“赵秉义当年并没有倒卖过考题,你祖父也是枉死的,这你都知道,对吧?”贴耳,季明德语调微冷,说的是正事:“他们不能屈死,赵青苗也不能永远是个罪臣之后,否则,往后他就只能是个贱籍,一生都是贱民。”
宝如抬头,窗纸上二人四目相对,她侧脸的每一部分,都被烛光无巨细的照耀出来,洒在窗纸上。微高的是季明德,二人四目相对,眼看凑到一处,李少源终于不再看下去,几步下台阶,出了院子。
“你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