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语气有些飘,却也有些责备。
是的,谢家的郎君怎能这般无用软弱,竟不战而惧。
谢临云被责备了,却是不解释,只是沉思了一下,说:“或许如爷爷所说,是从未遇上这样的人,患得患失了。”
顿了下,他说:“谢临云输不得。”
因为谢家的脸面不能输。
老者一怔,却又一笑,“你若是都输不得,那我在官场上狼狈而退,且不是连说都说不得了。”
谢临云顿时磕头。“孙儿不敢。”
“起来吧,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输不得得,就看你放不放的下,我就是因为放不下才……”
他忽然顿住了话头,脸色也变得有些灰败,只用粗大又因常年握笔而结了老茧的手指敲着棋盘,道:“那个姓许的小子,无论是才学如何,你都不宜跟她往从过密。”
谢临云下意识皱眉,“为何?”
老者看向他,“如此锋芒毕露,若无所图,便是权欲心极重,加之她心机非同常人,这种人在官场上不会活得太久。”
老者轻描淡写,谢临云眉头紧锁更深。
的确,那个人太过锋芒毕露了,她到底在图谋什么呢?
但若是图谋什么,这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