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出了他言语中的别样味道,她如临大敌:“先说好,陆之屿。之前那样的我可禁不起第二次了。”
他看她罕见地露出了一丁点娇憨的颜色,便起了坏心思,“哪样的,嗯?”他笑着撑坐起来,把她往自己怀里引。
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不知怎么就被拉上了床。
嗓音逐渐转低,他低头吻她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又细腻,掩在乌黑长发下的那一段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他深深地吻,吻在先前留下的一点红痕上,笑弯了眼睫吮吸那一处。后来他还是心疼她的身子,不再磨她,将她松松一搂便往身后躺。
“阿榆阿榆,我好久没吃糖啦,想吃。”
“也才几天而已吧?”
“才几天?几天好长,哎呀我支撑不住了……”
“……”
“阿榆呀,大白鲸跟你说再见呢。每次吃完药他总是最后一个消失的。”
“嗯,也代我向他说再见。”
“好。”
“阿榆啊。”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嗯。”
“阿榆?”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