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人喜恶不能妨碍她得到帮助。”
他含笑打量着她的表情,评价:“阿榆你就嘴硬,心可软啦。”他嚼碎口中的糖,促狭地蹭她的耳垂,低声道,“身子也软。”
方榆早已习惯他不加约束的措辞,眉毛也没抬一下,“你最近皮痒?”
她虽总是用这句话吓唬他,可从未真正实行过,陆之屿拿准了她不会真正对他怎样,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肩膀上摸,“不痒不痒,有点疼而已。阿榆你给我咬的牙印还没消。”
她推了他一把,“你还打算向全世界炫耀呢?”
“这是爱的印记呀,不一样的,我巴不得告诉全世界阿榆喜欢我呢。”
方榆凉凉地瞥他一眼,不想同这个幼稚鬼多说话,便拿来医药箱给他身上未愈的伤口上药。
她手上沾药忙活着,嘴上不说什么话,眉心紧蹙,一脸的寒霜。听周围的护工说,他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有能耐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这些伤口不是拿磨尖的牙刷柄划的,就是用不知哪里找来的崭新的a4纸反复割的。他的鬼主意可多,花样都不带重复的。想到这里,方榆寒着脸,按在他伤口的棉花棒又不禁重重一压。
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