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发软,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心跳如鼓,久久不息。
脸像火烧一样发烫,垂头不语。
他一边用纸巾帮我擦手指头,一边慢悠悠地说:怕什么,包厢里又没别人。
我抗议: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们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挑眉:这不正好!
我大急:不行,这样我还怎么工作?你再这样,我可就直接撂挑子了!
杜崑举手投降:遵命!
忽然之间,我们变成了抗战时期的地下党。有外人的时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趁他人扭脸低头的空儿飞速交换一个柔情蜜意的眼神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存在心里久久回味,一天都快活得不得了。
我适应良好,杜崑却很不爽:tmd,我这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我瞪他,他粗鲁地用大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一把,瞬间软化:好了,好了,节奏慢点就慢点,总比被一枪毙命强。
但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忙,一轮轮开会,视察工地,修改方案,和各个供应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