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臣之后,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的长辈又犯何罪?为什么她现在才被查出来?”
宇靖烨摇了摇头说道:
“这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也没提过,而且她的兄长是皇帝的师弟,都是从青城山出来的,并且为皇帝效力的。”
这下焕阳公主听糊涂了,刚想再问,就听宇靖烨又说道:
“姐,你别问了,现在看来,很多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要立即回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我们俩已定亲,父皇也是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呀。”
“弟弟,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你这样回去真的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这样吧,我现在就派人进京打听一下,去问问四皇弟,还有你这边有什么人能问的,你也告诉我。你哪,就先在我这里住下,等着消息再说,可好?”
宇靖烨抽泣着点了点头,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大声叫了一声:
“天啊,她要进宫为妃,皇帝一定会杀了她的,小凌子不在了。”说完,只感觉心口一疼,昏厥过去。
这下焕阳公主慌了手脚,连忙又是打脸优势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才见宇靖烨缓缓地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放声大哭,嘴里不断喊着:
“小凌子不在了,我也不要活了,小凌子,等等我呀。”
一看这情景,焕阳公主就明白了自己的弟弟是真的喜欢这个叫沈凌的女孩子,于是说道:
“你先别哭,怎么回事?为什么说皇帝会杀了她?”
“我和她,我们已经行房了。”
这下公主也是大吃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孩子也太不自重了,那么皇帝肯定不会绕了这个丫头的,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她。这时她注意到自己的弟弟不再哭泣了,只是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道:
“难道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要进宫了?怪不得那些日子她总是心事重重的,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呀?如果告诉我,我会把她带走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她痛苦我伤心。为什么?为什么?小凌子,怪不得你说你的心已随我而来,只剩下躯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说完,从衣领里掏出了那个一分为二的玉佩,接着喃喃的说道:“难道这块玉佩真的注定不能合二为一了吗?”然后将玉佩放在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看着弟弟这样,公主不免担心起来,连忙劝道:
“弟弟,你先别自己吓唬自己,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具体怎样,我们都不清楚,我还是那句话,你先住下,我这就派人进京打听一下,你先告诉我你知道可打听的人。”
于是宇靖烨将沈凌经常去的几个店铺和沈枫的医馆告诉了姐姐,最后说道:
“还有就是詹台琴,太后的侄女,从她那打听,消息会比较可靠些,因为她一直都住在宫里,她是小凌子唯一的朋友,有什么事她也会帮忙的。”
公主立刻打发人进京打听消息,宇靖烨就住在沐府里,每天无精打采的,经常一个人拿着那块玉佩发呆,除了每天过来打听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也不和其他人说笑,就连和她这个姐姐的话也不多,就这样过了大约二十多天,这天,突然门上的人来回话道:
“外面有个沈枫沈公子和詹台琴姑娘求见。”
宇靖烨一听大喜,连忙说道:“快请。”说完,自己先跑了出去,亲自迎接去了,一见果然是沈枫和詹台琴,紧跑俩步,也不及问好,连忙问道:
“怎么回事?小凌子还好吗?她真的入宫了吗?她.....她还活着吗?告诉我,告诉我。”说到最后又大哭起来。
沈枫连忙安慰他道:
“你先别哭,我妹妹确实入宫了,她现在还好。我们先见过公主再说。”
大家见过公主后落座,沈枫就从自己母亲的身世开始一直讲到沈凌入宫,最后说道:
“我和妹妹都对烨兄隐瞒了这些,其实完全都是无意的,因为我们以为这些过往会被大家所遗忘,也被我们所遗忘,我们改了姓氏,不想再与过去有任何牵绊,但是现在皇帝陛下却偏偏要让我们回复以往,重新记起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非所愿,如果烨兄介意我们的隐瞒的话,我和妹妹除了抱歉也无话可说,其实妹妹是想你们成亲之后将我们的身世告诉你的。”
听到这,宇靖烨刚想说什么,就听姐姐问道:
“这么说许氏那个贱妇是你们的姨姥姥?”
沈枫皱了皱眉,刚要回答,宇靖烨却抢先说道:
“姐姐,你问这些没用的问题干什么?我想.......”
“怎么会是没用的的问题哪?我们的母妃就是许氏那个贱人杀的,如果没有那个贱妇和她的逆子,我们又会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会落个不受待见的地步。”
“许氏和她的逆子,一个是咱们父皇的妃子,一个是我们的骨肉兄弟,和他们兄妹又有什么关系那?我们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那是拜我们皇长兄所赐,和他们更是连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姐姐,你也是听了他们母女三人的遭遇了,他们不是更是无辜吗?就为了京城那座高高在上的皇位,我们家人自己互相残杀却害的他们一家不得团圆,更害的我连我的小凌子......”说到这儿,宇靖烨也不理自己的姐姐,转身问沈枫道:“小凌子.....小凌子现在怎么样了?”
“琴妹妹,还是你来告诉他吧。”
詹台琴就把自己如何诊断出沈凌怀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