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另外,正想你说我母亲的训示,做人家的妾室实非我所愿,如果皇帝陛下能发善心,放我出宫,让我一家团圆,那便是若雨最大的福气了。”说完,张若雨跪在地上,向宇靖祯叩首拜谢。
宇靖祯一听这话,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冷笑了一下说道:
“宇靖烨,我想你还是忘了吧!我不会让你出宫的,即便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在乎,你的孩子我也可以养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将来也会孕育着我们的孩子,并让我们的孩子承继大统,难道这样还不行么?虽然你不会成为正宫皇后,但子凭母贵,将来这个后宫还不是你说了算,什么妾室不妾室的,你是妃嫔,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干嘛紧抱着你的母训不放哪?你母亲的想法在我们这个社会根本行不通的,所以醒醒吧,别拒绝这给你带来的荣华富贵和无上的权利,总比你那些店铺强了不止十倍,百倍。”
张若雨本就不报什么希望,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放过,但现在听皇帝这么说,她知道这一线希望也破灭了,于是说道:
“天色已不早了,陛下还是离开这里吧,毕竟现在我是被太上皇禁的足,让别人知道对您我都不好。”
“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从我,否则我不会保证不伤害你的母兄和宇靖烨,我已经派人去西南召回宇靖烨了,所以为了你的孩子,好好想想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烨子哥,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张若雨暗自祷告着。
☆、青城山
沈枫一行三人快马急鞭的赶往了青城山,当然沈枫和詹台琴一路上继续撒着狗粮,两个人都不觉得,却惹得宇靖烨一阵阵的伤感,虽然他不时用言语调侃着他们,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拿出那块玉佩抚摸着,亲吻着,自言自语的聊着天,仿佛这块玉佩就是他的小凌子一般,他并没有因为沈凌隐瞒了身世而有所怨恨,相反的他倒觉得沈凌却是十分可怜,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父母的呵护,不但如此还要打理着那么多的店铺生意,而且做得又是那么出色,这又让他对能教育培育出沈凌这样的女孩子的人产生了敬佩之意,他很想知道沈凌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因此他也有了迫切想见她的yù_wàng;至于他和沈凌的未来,他不敢想,唯一的愿望就是只要和沈凌在一起,怎么都成,他知道他的那个皇帝哥哥是不可能发什么善心放沈凌出宫的,自己的父皇虽是太上皇,但是他曾经也听自己的母妃提过父皇是如何对待他的皇后和这个哥哥的,现在这个皇帝哥哥没有杀了他就已经是发了最大的善心了,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沈枫和詹台琴,也知道他们是真正能帮他的人,他自己文不成无不就,除了对玉石的鉴定有一套之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跟着沈枫后面尽点自己的微薄之力。
一行人到了青城山,拜见了将近八十的谢先生,只见他童发鹤颜,身体健硕,毫无老态,见他们来,很是高兴。
“怎么你们两个来,是来给我老头子报喜发喜糖的吗?正好你父母也在这儿,是你父亲告诉我皇上赐婚的事情,两口子不放心,过来来打听打听新郎官的人品为人的。这位又是谁?”谢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就见宇靖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
“我叫宇靖烨,是先皇的十一子,特来求先生救救我的小凌子。”说完就哭着叩拜不停。
听他说完,沈枫和詹台琴也跪倒在地,沈枫说道:
“求师傅求求小妹。”
一看这架势,谢先生正色道:
“你们先起来,坐下,和我说说怎么回事。”然后又冲着宇靖烨说道:“你是先皇的皇子,是皇室成员,本应该我来参拜你才是。”说完就要参拜,但却被宇靖烨扶着阻止了,这时闻着自己女儿来了的詹台玄武夫妇也走了进来,就听宇靖烨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谢先生,您就别拘礼了,我这几年游离于皇室朝廷之外,浪迹于民间,只顶了个皇室的名头而已,已于普通百姓无异。”
众人落座后,沈枫就把自己妹妹的遭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谢先生越听脸色越难看,詹台夫妇一边不停地打量着沈枫一边认真的听着,到最后也是一幅生气的样子,詹台琴则坐在自己母亲身边,挽着自己母亲的胳膊一句话不说,而宇靖烨则坐在那里不断地摸着眼泪,听完了沈枫的话,谢先生严肃的说道:
“在我抚养他的这么些年的时间,我本也看出了他品行中的那股子狠劲和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品性,虽然我也多次说过他,让他改改,他虽答应了,但并没真正去改过,从那次抗击北羌的战争中我就看出了,他做了皇帝后,我从跟着他的你那些师兄弟那里也多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手握无上的权利,做事也是狠辣,已经没人能够在阻拦他做任何事情了。”说到这儿,谢先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妹妹这件事,说实话并不容易办,除非是他自己想通了放了你妹妹,否则以他的心性,说不定会大肆杀戮的。”
“我和妹妹谈过,妹妹也说过只要她留在皇宫里,那么她的母兄和烨兄就会安全,现在妹妹最担心的就是将来她的这个孩子,她想将这个孩子送出宫,由婆母抚养,但皇上却告诉太上皇要将这个孩子养在宫中来报复和惩罚妹妹和烨兄,所以太上皇让我来找叔公想办法把孩子偷出来。”詹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