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浙扭头看着朱德,似笑非笑,朱德等待他回答的时候有些忐忑。
“你不是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吗?比赛的时候,你不是还要采访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得了第二名?”季归浙拍了拍自己身后的球拍笑说道。
朱德惊愕红了脸,却不是觉得季归浙自大的可恶,而是被他饱满和自信所打动,她觉得他好像已经很清楚未来在哪里,他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朱德好不容易回神,正要叫出季归浙的名字,却见季归浙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变了脸,他从上一秒的展颜而笑变成了轻蔑苦笑,他说道:“也是,我得的是第二名,不应该被人记住,又不是第一名——”他在自言自语。
“朱德,我叫季归浙。”于是,季归浙这么对朱德说道,然后他就走了。
朱德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很难受,她难受于刚才的那几秒,她在想如果她能早一秒叫出季归浙的名字该多好,那或许他就不会那么难受。
这晚回到家,朱德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拆散自己的辫子,而是趴在床上,反复地把校牌往自己的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