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虽是如此,但其实更重要的……是涉及到了她。
经过这次,沉砚总该懂得到底该用何种态度侍候她了。
程青禹的“事她如事我”,从来不只是一句空话。
听他这么一说,惩罚沉砚似乎完全成了合情合理的事。浛水想了又想,也没觉出不对的地方,最后只好默认他的话了。程青禹见她再说不出什么,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在后花园偶遇韩宇轩一事,除了沉砚外,知道得更清楚的……其实该是被偶遇的浛水才对。沉砚是对这事太过在意,害怕被罚才没禀报于他,浛水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却对此事只字未提——恐怕是对其太不在意了,才没想到告诉他一声。导致今日别人都找上门了,他才知道自己护在心尖上的人竟是被他人觊觎了。
程青禹不自觉地又摇了下头。她这个随心所欲的性子看来是真要改改了。
……只不过,此时此刻,还有比改性子更重要的事。
“浛水,你曾经……以柳烟的模样见过那个韩公子么?”
修长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静谧里,程青禹忽而如此道。
浛水一愣